林葭澜怔怔瞧着沈晚意,在那双沉静的黑眸中,她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模糊,缥缈,似乎只要鸦羽长睫轻轻一合,那脆弱的存在就会在下一瞬流于无形。
从此不现于眼,不存于心。
林葭澜蓦然意识到,尽管此时她们相距极近,却难免隔着一层氤氲的水雾。
看不清,m0不着,Sh度过高。
她于水雾中观花,在朦胧中彷徨不得出,也在水雾里窒息,被侵透了理智,浸软了身心。
林葭澜不语,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是自己太不知足,她想。
接过了雪中送来的炭,沐过了春日和煦的风,如今还奢求上了着锦的花。
其实……不该再去索要什么的。
反倒,是她该由沈晚意索要,为她褫夺,被她占有。
无论以何种方式。
于是,沈晚意要看她,她便站在原处随她看,沈晚意要抱她,她便伸出双手给她抱。
沈晚意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分开双膝,她便顶着红透了的耳根,乖乖在那人身前坐好。
只不过,那搭在台面边缘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毕竟暴露了主人的局促。
是的,林葭澜相当局促。
她方才隔着雾观花,沈晚意现下也正隔着雾赏花。
赏她身下的花。
或许是由于这两天的摧磨太过频繁,那两片平滑的花Ga0有些微肿。它们充盈着血sE,闭锁成紧密的一条线,软和的绒毛覆在中线两周,yu盖弥彰地充当着最后的遮羞物。
沈晚意拨开上方,发现那粒花蒂仍然肿得厉害,看起来相当可怜。
她伸指拨弹两下,它便狼狈地左颤右晃,四下躲闪。
还连带着让它的主人也跟着颤了身。
沈晚意将它捻在指尖摁了摁,指下的人便触电般抖了抖,下意识并起腿,将她的手夹住。
片刻后,nV孩好像意识到什么,颤颤巍巍,又重新张开了腿。
还惴惴不安地偷眼瞧着沈晚意的脸sE。
被沈晚意一瞥,便噤若寒蝉地缩缩脑袋。
像一只受惊的小雀。
沈晚意眼中闪过笑。
“乖。”她说。
沈晚意手指下滑,轻易放过那颗豆蔻,转而拨开了闭合的小口。
那里浅浅吐出粘黏的涎Ye,水意清亮,向外蔓延。
蜿蜒曲折地流,滴滴点点地落。
在肌肤上由温转凉,又由润转涸。
却源源不绝,怎么也收不住。
是因为喜欢她,沈晚意知道。
“好看。“沈晚意品评着她眼底的风光,语气听来发自肺腑。
确实好看。
因她而生的yUwaNg凝成涓流,难以自持地四下攀缘,缦回成河。
nV孩被困在自己泻出的泥泞里。
作茧自缚,不得挣脱。
好看极了。
被她夸奖的人羞红了身子,白皙的肌肤为淡淡的粉sE所覆盖,缀在花蕊的露水几yu垂落。
花便愈发娇YAn了。
沈晚意掌心覆住那朵含bA0待放的花,向下微按,感受着nV孩回应的微颤,满意地g起唇。
“它是谁的?”她盯着林葭澜的眼睛问。
nV孩怔了怔,觑着她的神情,磕磕巴巴给出了令她满意的答案:“……姐姐的。”
“嗯。”沈晚意在花Ga0上轻r0u两下。
很好,她想,这么漂亮的花,是她的。
被她攥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