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这些话本图册颠覆了,但又觉十分上头狂热,日日蹲守留心观察二人日常的交往举止,倒还真让她捉住一些蛛丝马迹,但实在没有发生什么具有冲击颠覆X的事情,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后来她又与一位药峰弟子结识,对方似乎会错意,声称能帮助她得偿所愿。她一时鬼迷心窍,既想验证师兄二人的关系是否真如话本所写,又想自己真的能如愿。
于是后头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一步步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她逐渐忘记自己对白屿的感情,转头奋不顾身地往帮助白师兄推倒沈师兄的大道上前进,甚至亲自提笔写了关于他们二人故事的同人话本。又因为话本写得很真,上架伊始便被抢售一空。
终于啊……有什么事情是b自己看好的一对儿最后真的变成了一对儿还快乐的呢!
沈墨许久不曾离开凌云峰,此时看着身周浮云浩渺,天幕尽头处重峦叠翠,群山掩映之间,一座座雄伟g0ng殿错落有致,心中一时感慨万千,久久不曾开口。
白屿亦是离了苍山许久,也不愿开口扰了师兄,只安安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饶是二人看得再专注,但他们是五感何其敏锐之人,岂能忽略身后炽热的视线。一转头便见师妹望着他们二人傻笑,皆有些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
本想问询,灵舟飞行的速度缓缓降了下来,最后悬停在去往苍山祭坛的山道上。
掌门示意他们二人继续前进,白屿便牵着沈墨走下灵舟,往祭坛走去。
从众人的视角,只见他们二人下了船之后,不过走了几步,身影便如水波荡开涟漪,消失在了树木掩映之中。而他们则继续乘着灵舟,从天上往祭坛的方向而去。那里等着不少观礼的宾客。
再说他们二人。
山道崎岖不平,两侧皆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巨树,看起来生机B0B0,耳畔还不时传来几声清脆婉转的鸟鸣。此地受灵气温养,倒没有所谓四季之分。
白屿走在沈墨前头为他开路,一路小心翼翼地护着,明明心头紧张得很,连交叠的手心都在隐隐冒汗,面上却是一派轻松淡然,嘴里随意地道:“师兄可要想好了,待我牵着师兄走出这片林子,师兄永生永世都要与我绑在一起了。”
他一边说着,挥袖挡开道上横出一截的树枝,待师兄走过才放了开来。同时不着痕迹地侧眸观察着沈墨,生怕他脸上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退却或犹豫的神情。
他身为九尾银狐,至今还从未遇见能困住他的幻境。以他的实力,面前区区实在不足为虑,他最为担心的反倒是师兄临时反悔。
沈墨感受到对方掌心处一片粘腻,虽觉有些不适倒也并未松开他的手,反倒轻轻捏了一捏,道:“狐王还是先专心破除这个幻境罢。若是超了时限,岂不令天下人笑话?”
白屿闻言便知师兄在宽慰他,不由放下心来,更用力地回握住沈墨的手,同时催动灵力,专心破除幻境。
二人实力超凡,心境自不必说,幻境其实早不攻自破,二人的身形便显现在现实的山道上,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祭坛处。
严灵儿看着两位师兄相携着从树林之中显出身形,不由又惊又喜。她自是不怀疑他们的感情,但实在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
众人显然也有些吃惊。本以为苍山玄寒剑应是迫于形势才与妖王结合,未曾想二人竟当真情投意合。
掌门很快反应过来,请他们上了祭坛,开始主持结契。他先倒了两杯酒,命他们各取一滴JiNg血融入酒中,而后将酒盏交换着递给双方。
两人同时接过酒盏,开始念诵誓词。
待二人念诵完毕,同时饮下合卺酒,天sE忽而暗沉下来,一时狂风大作,Y云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笼罩在祭坛上空。暗紫的雷电在云层之中来回翻滚涌动,如龙蛇游走,不时迸S出金sE的光芒。
在场之人无不惊讶着面面相觑,从未听闻有人结契还能引来雷劫的,念及结契双方一人一妖确实特殊了些,便也释然。
终究人妖殊途,所以才会引来天道震怒吗?
白屿在Y云密布时第一时间握紧沈墨的手,同时在祭坛上空撑开一道白sE结界。
沈墨自饮下融了白屿JiNg血的酒之后,只觉神识之中似乎刻下了一道烙印,之后全身便开始发热发烫,烧得神智都开始涣散。同时身上灵力过分充裕,开始暴动着在身周游走,甚至一下子便冲破困扰他多时的修为瓶颈。
他反握住白屿的手轻轻捏了捏,强忍头晕目眩,将玄寒剑召出握在手中,道:“是我的雷劫,我突破了。”
白屿见这雷云,本以为是人妖结契引来雷劫,听他这么一说,紧绷的神经蓦然便松懈下来,这时才注意到他面sE通红。
他神sE一怔,忽而忆起自己血Ye的特殊作用,喉咙不由滚了滚,哑声道:“既如此,我陪师兄渡过这次雷劫。”
沈墨摇头,挣脱他的手将他推开,本yu让他先走,云层之中忽而透过一缕金sE霞光。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丝丝缕缕的金sE霞光接二连三地破开深厚云层,滚滚雷电不知何时消逝无踪。Y云散去,天sE复明,霞光万丈,万千灵鸟自林中翔集,于祭坛之上盘旋,又随着霞光散去归入山林。
沈墨眨了眨眼,只觉心脉旧疾似乎随着霞光散去一并祛除,若是忽略周身血Ye还在汹涌发烫,也可算是一身轻松。
白屿上前握住他的手,笑道:“恭喜师兄。”
掌门亦捻须而笑:“墨儿年纪轻轻便能突破圣境,飞升指日可待。若你师尊泉下有知,定然会为你高兴。”
沈墨微笑着轻轻颔首。
白屿道:“掌门师叔,我与师兄该走的流程到现在都全部完成了罢?”
掌门颔首道:“大T如此,如果……诶你们去哪——”
他话音未落,白屿已经拉着他师兄掐诀跑了。
掌门:“……”
众宾客:“……”
……好歹先一起吃个饭再走啊,就没见过b这一对还急的。
却说白屿将人带走之后便直奔自己的院落。
当年他在凌云峰住的地方已被人JiNg心布置过一番,朱门贴着红纸,喜气扑面,满庭琼枝碧树摇曳生辉。
但他无暇欣赏,抱着师兄推门而进便将人压在门板上亲。
昨日他本就忍得辛苦,现在他们终于结为道侣,早已没有任何束缚。
他垂首hAnzHU朝思暮想的柔软,长舌扫过贝齿轻轻顶入檀口之中,缠住里头的香软便吮x1起来。他一手圈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扯开腰带,顺着分散的衣襟探到里头,触上对方光滑紧致的肌肤。
沈墨的身T在饮下白屿的JiNg血之后便微微情动,此番在对方激烈的吮吻之下,身T越发柔软,神智都渐渐失控,不由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更进一步将身T迎了上去。
白屿愈发吻得热烈,甚至将对方的香舌吮到自己口中,贪婪地攫取对方口中的甘甜。同时他的手掌顺着沈墨的腰肢缓缓上移,指尖触到早已微微挺立的珠果便轻轻捏在两指之中r0u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