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醒来时人已不在后山洞x之中,他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
此时外头天光正亮,悦耳的鸟鸣悠扬而婉转,阵阵传入耳中,叫人心情愉悦。
淡淡的金光透过JiNg致典雅的窗棂斜照在檀木床之上,落下一片斑驳。
他估m0了一下时间,应是日上三竿了。
他抬手横在眼前稍稍遮了遮yAn光,待眼睛适应之后才用手撑着床面坐起身来。
然而腰部往下的身T却是在他发力的同时泛起不容忽视的酸痛。
这酸痛却如某个机关一般,一下子将沈墨还未清醒的脑壳敲醒。
沈墨怔了一下,脑海之中随即浮现出一些朦朦胧胧而又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是谁令藤蔓将他四肢圈圈缠绕封锁他逃离的所有退路?
是谁将他强y拥入怀中又褪去他的衣物肆意亲吻?
是谁将他SiSi压在身下令他动弹不得疯狂侵占?
……
“师兄帮帮我好吗?”
“师兄舒服吗?”
“师兄喜欢我吗?”
……
不会吧不会吧,这些不会是真的吧?
沈墨呆滞了一瞬,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腕。
只见原本白皙g净的手腕多了几圈红得发紫的勒痕,应该还破皮流过血,几处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另一手也是。双脚的情况跟右手的差不多。
他又将里衣掀开检查身T上的痕迹。
他头一低,只见雪肤之上红梅点点,YAn丽夺目。
两粒r豆更是又红又肿,娇YAnyu滴,还隐隐看得见齿痕。
沈墨立时回想起某个畜生对他的所作所为,面上顿时烧红一片。
其他地方更不用看了,想必情况也差不多。
沈墨将里衣猛一合上,起身开始穿衣洗漱。
其实沈墨是有些生气的,毕竟他与白屿是同门师兄弟,白屿竟对他做出这种事。
其次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与白屿自幼相识,感情其实一直不错,只是两人年岁渐长之后,关系才有些疏远。
他们曾在一些事情之上产生分歧也发生过一些争吵,渐渐便有些形同陌路,分道扬镳的意思。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认为的。
师尊待他二人极好,他们也不愿将真实情况在师尊及外人面前表现出来,故而表面上他们还是挺和睦的。
如今发生这种事……白屿强迫了他,他十分想找白屿b武切磋一番最好将他揍个半Si不活,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但是,沈墨根本打不过白屿。
并且,不可否认的是,白屿将他伺候得……咳,还挺舒服。
这家伙不仅送他回房,似乎还帮他清理了一下。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都gg爽爽,没有其他不适。
怎么说,还挺贴心??
也罢,事已至此,他也不愿与白屿做多余计较,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更不必白屿对他负责,但日后相见难免尴尬,还是下山避他一阵吧……
不过,这会儿急匆匆地下山可能会被白屿误会真当他沈墨怕了白屿一样,不成,得找个正当理由。
打定主意,沈墨便想过两天去领个任务,下山去躲个三年五年的,等他把这事儿忘得一g二净再回来。
可恶啊,怎么连脖子都有痕迹。沈墨咬牙切齿,恨恨想道。
只见浮在半空的一面水镜里清晰地倒映出沈墨左侧脖颈一处暗sE的痕迹。
沈墨蹙眉,伸手抚上了这处痕迹,轻轻来回摩挲了一下,感觉上面还有个齿印。
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做些与人毫不沾边的事儿??
又想起身上的齿痕,沈墨愈加气愤,忍不住骂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