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涵玉叹了一口气,虽然闺蜜的沦陷在她意料之中,但这样笨头笨脑,还是让她有些无奈。
“你不觉得他很奇怪么,为什么想起来了以前的事不先告诉你?为什么跟nV人打电话?”
“还有,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她指出最关键的问题。
童言咬了咬唇,又想起上回他在客厅里的那次网上会议,曾经提到“本季度效益”,她那时虽然犯困,但记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在钟表店给路丰帮忙,为什么要管本季度效益?
“他既然不说,那你就自己去查,总不能找个来历不明的人当老公吧。”
童言有些犹豫:“这样是不是不好?”
吴涵玉反问:“那你要去当面问他么?然后再次得到一个不满意的答案,继续来向我诉苦?”
她心里一颤,晓得她说的是实话,更为纠结。
一直到洗完澡出来,男人紧接着进去,她停在客厅,望着茶几上的电脑与手机,心脏急急地跳动着。
看?
还是不看?
她慢慢挪步过去,最终咬牙将手伸过去——
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就离婚好了,反正才三个多月,能够及时止损,她估计也就伤心一阵。
这是她预估的最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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