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要就要吧。”
奥斯维德翻过身,宽阔健壮的身体将你盖住,热烘烘的alpha特有的高温再一次合着气浪流出,你的耳垂被含进去,单膝插:入你两腿中间,信息素或者情热开始侵蚀你的骨头,酥酥麻麻的感觉汇成一股热流让你没了力气。两个人的重量下你陷进柔软的枕头和床垫里,专供omega的布料褶皱贴着皮肤,几乎像是温柔的吻落下,实际上你被截然相反地霸道地掌控在alpha身下,omega身体几乎被alpha高炼钢铁一样的温度融化。
alpha对于这种事总是迫不及待,他熟练地释放信息素促使你进入情热状态,浓浓的alpha味横冲直撞,过高的身体匹配度下很快你腿都软了。骨头筋肉不堪发出口申吟。
一切谈论都停止了。
这没什么,尽管奥斯维德是难得一见的绅士alpha,但alpha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谢谢”
完事后他还会向你道谢,谁家夫妻老公完事后给老婆道谢的。
奥斯维德可真不像个传统alpha,有礼貌尊重人,是新世纪十佳好alpha,即使他已经结婚了,很多omega仍然把他列为大众情人榜第一。
只不过一般这时候你已经没力气再给他回应,任由他边亲着你边道谢,郑重地像是得到什么赏赐,更多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做晕过去了。
你迷迷糊糊的想,不过尽管有这样新潮开放的丈夫,但新潮omega的生活和传统omega的生活都差不多呀。
“想要孩子吗?”
看她睡着了。
奥斯维德挑起她的头发,终于放肆凑过去嗅了嗅,脸上是你未曾见过的痴迷。omega对alpha来说是du品,他们恨不得自己的妻子出生就是孤儿,六亲全无,只能依靠自己。
所有alpha面对自己的omega时都一个样,想要占有,占有,占有占有不了就摧毁。
在见到你之前奥斯维德对帝国的说辞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论如何驯服占有omega,他得承认联邦那套比不上帝国。
倘若他拒绝了你的匹配,你会马上和下一个适配者接触结婚。奥斯维德捏了捏你绯红的脖子,软软的腰,拒绝想到这种可能。
“我不想要。”
他说道。你昏睡着听不见。
越强大的alpha越是渴求伴侣,他连占有你的时间都嫌少,谁会想要再多出一个东西吸引你的注意力。
奥斯维德做了恢复手术,但你们还是没有孩子。
奥斯维德说这是强大alpha特有的精·子弱亡现象。强大的alpha总是很晚才有后代出现。
“抱歉,因为我的原因,我们可能很晚才会有孩子……或者不会有。”
熟悉的恐惧爬上你的背脊,不明的不安疯狂预警。
但奥斯维德分明那么可怜,你摸上他的脸颊,好似一腔母爱转移给你的丈夫激发了,他已经够可怜了:“这没什么,我们到时候可以领养几个孩子。”
“不,”他贴着你的手,温驯地如同大型犬,他笑了笑,却很笃定地拒绝,“我们不领养。”
“你说的是。我们总会有的。”你不敢刺激他,他到底是一个alpha。
“也有可能是我们做得不够多。”他轻声说,征询你的意见,摩挲你的腺体,虽然是征询的语气,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做多了总会有的。”他解开你的腰带,他的信息素却一点都不温柔,狰狞地好像更加兴奋了,绵密的强压胡乱挑动你身上的情谷欠,你的信息素被整个团团包围圈着,就像蟒蛇一圈圈把猎物绞死。你被解除了反抗力量。仿佛浑身被抽去了骨头。
奥斯维德的信息素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让人如置身深海。深海之内,你毫无反抗之力,你根本没有力量反抗,也没有理由反抗。袭来的浪潮把你的抵抗轻易拍碎。
酥麻的痒意从每一块被拍碎的骨隙生长,当大腿偶尔夹在一起都忍不住叫出来,腺体滚滚发热,你又开始渴求他了。习惯性仰头追寻他的嘴唇,他的吻,腰肢难耐地上挺。
只有奥斯维德能给你渡一口氧气。
你渴望他,如逝者渴望生者。
你反复被溺毙这片海里,连他什么时候进入的时候都不知道,湿润的蚌肉毫无拒绝的意思就被挺进深入,一贯而入,你遭遇触电般的感觉,茓里的软·肉不断蠕动,阴·茎熟门熟路划过刺激的点,一汪水“排放”出去,脚趾头拧死在一起,你大声喘气,“放松”他拍拍你的屁股,“我要被你溺死了。”
他溺死你,你溺死他,倒是两相正好。
但是要怀孕,得射-进生-殖腔,用阴-茎撞开关上的门,进入地更深,插得更里面,然后成结,把你的甬·道涨得连空气都挤不进去,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那个会吞精的子-宫。
他射·进去的时候恶狠狠地咬住了你的腺体,痛意,痒意,被充满的饱胀感和被冲击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搅成一团,成为你全部的感知,你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眼泪。“胀……”
他摸摸你的肚子,眼神里充满鼓励,他已经进入成为一个父亲的状态。
“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他笑了笑,抹了点精·液到你的腺体上,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