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身子一僵,哽噎了两声,顺从地微仰起脸,张开小嘴,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兴风作浪。
她心里不情愿,也是有点儿害怕,两排浓密的睫毛簌簌轻颤,眼眸半张半阖,水波粼粼,视线迷离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似无根的浮萍般无所依归,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弱媚态。
蒋晗熙血气上涌,肉欲喧沸,又添了一根手指入内,叁指并排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在红艳艳的小嘴里放肆地抽插,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拉开裤链,那狰狞的玩意儿早已凶相毕露,恬不知耻地吐着小股腥白涎液。
维桢的小嘴被他叁根长指撑得酸疼,几缕银丝沿着嘴角往下淌,呼吸有些不顺。
当她以为自己的处境已经足够难过不堪,男人紫红得发黑的粗大肉刃替代手指狠戳入内,一股麝香般的咸膻味儿直冲喉头,整个口腔登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热气蒸腾的柱体把脆弱的内壁都灼疼了,唇角一阵阵撕裂皮肉般的剧痛,她破碎地悲鸣一声,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维桢这些年虽然被沉飞软硬兼施地逼着为他口交了无数次,其实半点儿技巧皆无。
沉飞就是爱她幼儿般纯洁天真的性子与稚态,不舍得调教她这些床第之事。单是看着她这张漂亮得惊人的小脸,脸上生涩懵懂的神情,再想到自己的性器被心爱的女孩儿含着,他就激动得浑身战抖,如果不是死命锁住精关,几乎是一挺入就能激射而出,压根就不需要她具备任何手段。
蒋晗熙的感受与沉飞一般无二,被小情人精致温软的小嘴紧密地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自然不想吓着维桢,只敢插进去一小节,又极力遏制住激狂,挺着彪悍的腰杆,张弛有度,不急不缓地耸动,见她哭得可怜,便“小心肝儿”“好宝贝儿”,百般怜宠地轻唤,又扯开她的衣襟,解开内衣,托起一团雪嫩的乳肉揉捏,刺激她动情,试图让泪流不止的小丫头好受一点儿。
维桢不懂得男人的劣根性,见他心疼,便期盼他会心软,放过自己,拿一双清澈纯净的杏仁眼儿哀求地看他,初生小兽般无辜稚弱,楚楚动人。
蒋晗熙瞳孔紧缩,男人骨子里那点子凌虐的欲望一下子冒了头。
“心肝儿,乖,忍着点儿。”
男人的声音嘶哑燥涩,似在极力按捺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维桢不明所以,疑惑地眨了眨眼,却被扣住后脑,狠狠地撞向男人的胯部。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深处,喉头立时被顶得火辣辣地钝痛,一阵阵的呕吐感翻滚而上,随即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压制下去,生理性眼泪不停地涌出,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泣,饱含惊恐与痛楚。
两只细软的小手无力地推搡毫不怜惜地蛮干的男人,被单手攫住高举过头,头顶是沉促粗重的喘息,一阵急似一阵,喷出的热气似把空气都炙烤起来。
彷佛在受刑,嘴被密不容针地堵住,无法告饶,口腔,喉管都被撞击得灼痛难忍,渐渐的,感官变得有些麻木,头脑浑浑噩噩,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做这些事的时候,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似乎都不曾拿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