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目光落在穴口。
他的视线过于犀利,如有实质般灼得皮肤发烫,维桢的身子微微颤栗,小肉穴收缩着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洞口太小了,流出的水儿也只是细细的一线。
大小花唇的色泽都极浅,小小的肉瓣,一松开手就合得很拢,又出奇地娇嫩,完全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米粒大小的穴儿蠕动着,可见一点内里的软肉,略艳些,蒋晗熙却知道,里头的肉,更细,更嫩,那花径紧得,十来岁的小雏儿都比不得她生涩。
太娇幼了,又过分窄小,女童似的稚弱。
不堪蹂躏的小嫩穴。
所以操了她这么久,还总是啼哭,喊疼。小可怜。
幸亏体质敏感,一撩拨就出水儿,湿透后滑腻得很,狠狠心,也就捅进去了。
又湿又热,又软又紧的小身子,每次都是甫入港,就爽得恨不能立时都全射给她。
蒋晗熙心都酥了。
疼惜她是真,兴奋得血脉贲张也是真。
他的眸色一黯再黯,妩丽的桃花眼欲念汹涌,忍不住赞道,“桢桢好乖,晗熙哥哥疼你。”
小家伙让沉飞和自己这么爽,这么快活,倒是叫二人愈发不舍得放手,何止一生一世,只恨不能够拘她永生永世。
他将头埋到维桢臀下,穴儿太袖珍,嘴一张,就全含住了。伸出舌头往小缝缓缓一扫,两片楚楚可怜的花唇被撑得大开,任由他的舌头直捣黄龙,在滑腻的小肉沟里一下一下地舐弄起来。
维桢耳朵尖儿都透着红。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唇舌肆虐的地方。
男人的舌头湿热,柔软,却十分有力,舌苔表面粗糙,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颗粒碾着嫩肉滑弄,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下身似有温腻的液体涓涓而出。
“还说不是小骚货?舔几下就湿透了。”男人笑了,直起身,望入她被情欲侵染的双瞳,“心肝儿,晗熙哥哥让你高潮,好不好?”嗓音沙得离谱。
维桢精神涣散,两眼水色嫣嫣,半张半阖,迷离地与他对视,嘴里只是小声吭唧。
蒋晗熙沾了些清液,把娇怯怯的小珠蒂润湿了,指腹压在上面,略拨动了几下,然后用力地搓弄起来。
维桢白生生的小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气息越来越乱。
蒋晗熙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艳光逼人的小脸,手指揉捻的动作加快加剧,搅出滋滋的淫靡水声,五指偶尔拉开,白沫黏连不堪。
“啊……嗯啊……”维桢艳红的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子开始微妙的一阵轻颤。
“要到了?”蒋晗熙绿眸里卷起风暴,伏到她腿间,将充血的小肉粒含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