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睑轻喃道,“君子之交淡如水。顺其自然得了,不必强求。”
蒋晗熙在某些方面与沉飞如出一辙,并非大度之人。自己其实并无自由交往朋友的权利。勉强将人接了来,也是在一众仆人眼皮子底下,不可说错一句话,不可行错一步路,何来畅谈交心一说?
她骤惊骤喜,身上都有些虚软了,搭着瑞伊的手臂,“我实在支撑不住,要回去再躺一阵子。”转头对曼宁道,“白费你们一片心了。菜肴都是未曾动过的,麻烦曼宁先生安排一下,不要浪费才好。”
维桢换上睡袍。
瑞伊.本森伺候她盥洗一番,安歇下来,便避到外间候着。今日里波折不断,她受惊也不轻,眼前来来回回都是大公子那双高深莫测的浅绿色眸子,只觉得身上的汗毛根根都竖了起来,一时头重脚轻,歪到宽大的沙发椅上,竟睡死了过去。
维桢是饿醒的。
浓密的睫毛慢慢掀开,入目一张丰神如玉的俊脸,两条劲健的臂支在自己脸侧,薄唇噙笑,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柔情入骨。
维桢微愣,乌润润的眸子一转,波光微荡,荡得上方含情端详她的男人神魂颠倒,两眼发直。
“晗熙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星舰。”言毕低头含了爱人润得出奇,艳得出奇的双唇,舔着咬着,沉哑着喉咙道:“小宝贝儿,张开嘴让晗熙哥哥进去。”
维桢樱唇微启,男人湿淋淋的大舌头抵着唇缝长驱直进,欲噬人般在娇嫩的口腔内壁扫荡。
蒋晗熙如饥似渴地吮嘬她甜净的涎沫,又把自己的渡过去,察觉身下的人有点抗拒地扭过脸,眸色一凛,骨节分明的大手攫住她整个下颌,大口大口地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逼她咽下。深邃的目光瞥向她秀长的颈脖,被往下吞咽的微妙律动引得喉头下意识地滚了又滚,想到心爱的女孩儿这些日子,身体各处都灌满了自己的体液,满足得后腰发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维桢秀致的小嘴被填得满满当当,根本合不拢,一缕香涎自嘴角流淌而下。
蒋晗熙拿手指替她抹了,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低笑着与她耳语,“小宝贝儿,怎么哪哪都又小又娇?晗熙哥哥喂给你的东西,上面的小嘴吃不下,下面的小嘴也吃不下,都流出来了,可怎么好,嗯?”
“晗熙哥哥别说了。”维桢羞得耳朵尖儿都红了。
蒋晗熙的笑声愈发黏潮,侧过头去,舌头蛇一般钻入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耳蜗。
维桢的身子轻颤似叶上晨露,娇娇地喘息了几声,干脆将脸埋进他怀内。
蒋晗熙纵声大笑,把她整个儿团着抱起来,抬起她白净的小脸蛋狠狠地亲了几口。
“乖宝贝儿,小心肝儿,可想死晗熙哥哥了。”
维桢嗔道:“你才出去两天呢。”
蒋晗熙笑道:“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维桢打趣他,“现在不流行说这样的旧式情话啦。”
蒋晗熙拧了拧她的鼻子,“流行的就都是好的?流行感冒难道是好的?”又亲昵地抵着她光洁饱满的小额头,“我就是个旧式的男人,奉信男主外女主内。我在外面工作,赚钱给桢桢花,桢桢呢,不必主持家事,不用照看家人,万事不操心,只需要乖乖地待在家里。晗熙哥哥再辛苦,一回家看到我的小桢桢,就心旷神怡,什么都值了,好不好?”
维桢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默不作声地伏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