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放开,放……”维桢呜咽着撕扯他的臂。
蒋晗熙任凭她抓挠,小手指又软又嫩,被她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只觉得舒服,又拿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以免她身子晃得厉害,也防止她的小屁股塌下去,不方便自己操弄她。
掌心能清晰地摸到自己捅入她身子那根硕大性器的形状,满足得长哼一声。
“乖孩子,忍一忍,开始难受些,慢慢就习惯了。别怕,没事的,晗熙哥哥疼疼你而已,不会弄伤你的。”
胯部却是毫不停顿,拔出,捣入,动作看上去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力度与深度却半点不弱,每一下,都直没到底。
维桢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撞得移了位,平坦细软的小腹撑起狰狞的一大块,不断地往外鼓突,难受得眼泪夺眶而出。
彷佛被钉在案板上剔麟去骨的鱼,徒劳地挣扎,无助地哀鸣。然而这种垂死之举也是不被允许的,铁箍似的手臂圈得更牢,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他身下。
“小心肝儿,可不许乱动。你紧得那样,晗熙哥哥本来就忍得辛苦,哪里禁得住你再扭呢。”肌肉劲遒的臂膀,狎昵的调笑,潮腻的嗓音,内里的肉欲浓得已凝为实质。
维桢不知道蒋晗熙做了多久,头脑昏昏沉沉不大清明,彷佛已换了好几个姿势。
她累得没有力气动弹,哭泣的声音也细不可闻,虚软无力地任凭他摆弄占有。
这个样子倒是极大地取悦了蒋晗熙。
他本就浑身爽畅,心爱的女孩儿一派顺从,婉转承受,不禁激动得胸膛滚烫,温声安慰,“有些疼,是不是?桢桢的穴儿太小,含着晗熙哥哥是有些艰难呢。”轮流握住两只因垂下,显得更为丰满的润白奶儿,小心地揉着,拿粗糙的指腹磨蹭细嫩的乳尖儿,“这样有没有好受些儿?桢桢别这么紧绷着,多吐些水儿好不好?你穴儿湿一些,叫得骚一些,晗熙哥哥动得畅快些,早早射了,桢桢也就不用再难受了,嗯?”
又轻咬她剔透的小耳朵赞她好乖,含情与她诉说自己对她的一片痴心,心肝宝贝儿地柔声唤着,百般娇宠怜惜。
维桢小孩子心性,委屈不适的时候有人哄着宠着,身体上的痛楚似乎也消散了不少,便转过头,将婉娈洁白的小身子贴近他热力惊人的胸膛,宠柳娇花般张圆了小嘴啼泣。
蒋晗熙爱得如痴似醉,“心肝儿,小心肝儿,真可人疼,晗熙哥哥疼疼你。”含了她嫩呼呼的小嘴唇,细细地吮舐。
逐渐觉得腰眼酥麻,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便以交合的姿势,仍旧将维桢抱起来撂到自己腿上,硬挺黑紫的巨硕物件完全捅入她粉白的小小器官之内,颜色对比鲜明。
小人儿下体幼弱稚艳,光滑无毛,宛若婴孩,视觉上毫无遮掩。二人紧密相连,纤毫毕现。蒋晗熙昂扬的下身迅猛地进出娇怯的花心,粗暴地撕裂开生嫩的小花径,情景残忍而活色生香。
这种体位入得很深,维桢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捅穿了,小腹被绞顶得一揪一提地生疼,苦不堪言,便凄凄惨惨地抽泣,娇滴滴地央求他轻一点儿,双手往后支着蒋晗熙的膝盖要站起来。
蒋晗熙的大手死死地钳住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让她动弹,随口安抚道:“好孩子,不要紧张,勒得太紧,晗熙哥哥不好动,你松一松,晗熙哥哥才能操爽你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俩人相接之处,恶狠狠地往上捣撞,每一记都戳入甬道深处。内里紧窄火热,湿淋淋,滑腻腻,他舒服得长长地唏叹一声,将维桢的脸蛋拧过来,嬖昵地与她亲嘴儿,不时孟浪地哺些津液逼她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