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接受现实,对你,对我,都好。”
“小心肝儿,老公真的很爱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稍微顺从一些,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
“桢桢,听明白了没有,嗯?”
维桢咬紧嘴唇,无声地呻吟,泪珠一颗连着一颗从眼角滑落。
迟迟得不到回应,沉飞冷笑一声,本就暴烈的侵凌愈发添了几分粗蛮,每一次进入都直没到底,肉体激烈的碰撞带起淋漓的水声,在密封的空间里出奇地响亮,像尖刀一样搅进维桢的耳膜。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维桢难受得全身战栗。她就不是个吃得了苦头的孩子,只倔强了片瞬,一双小手便虚软无力地搭上沉飞结实劲瘦的臂,颤声央求道,“我明白了,明白了,以后都、都听你的话,不敢再违抗了,你饶了我吧。”
“乖孩子,早这样多好。”沉飞神色大霁,将她上半身抱起,温柔地亲她的小脸。
维桢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沉飞在其他事上可以惯着她,宠着她,唯独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妥协。
他爱慕了维桢这么多年,渴求了维桢这么多年,在她身上倾注了毕生全部的感情,维桢既然无法在爱情上回报一二,那么就必须用身体补偿他。
他沉飞既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不是个只知付出不求索取的傻子。
正如他对维桢所言,她尽快认命,对二人都好。沉飞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与维桢再次起冲突。这些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对小丫头的伤害太大。只有狠狠心,让她尽快屈服下来,认清自己的处境。小孩子最能适应环境变化,慢慢的,也就不再徒劳挣扎,俩人自然能够回复到以往的亲密和睦。
“小宝宝,不用害怕的。老公方才吓唬你玩儿呢,咱家的车辆隔音再好不过了,绝对不会有人瞧出半点端倪。”
动作也不复方才的狂放,以一种缓和的节奏疼爱她,又问,“小乖乖,这样好不好?有没有舒服些?”
疼得没那么厉害,维桢打迭起精神抿着小嘴冲他笑了笑。
她生得美,强颜欢笑也别样的楚楚动人,且态度温驯,一派婉转承欢之态,越发讨了沉飞的欢心。
“心肝儿,这样招人疼。”
沉飞身心都爽快之极,拇指扳开她的唇缝,把湿淋淋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噬骨般舐遍了粉嫩的内壁,又卷了凝脂般的小香舌与她旖旎交缠。大手探到胸前,攫了大团白得刺眼的乳肉,修长两指夹住一枚娇滴滴的小乳尖儿,心底本存了几分暴虐的欲望,偏触感实在太过细嫩易伤,手劲一下子放轻,如履薄冰地把玩着。
又顶撞了百来下,已有了缴械之意,虽可延长,然而身下的娇人儿已是气息奄奄,一昧呜咽细喘,断断续续地喊着疼,求他饶过自己,倒又舍不得再拿了她纵欲,便大口大口地哺了自己的涎唾过去让她吞下。
维桢想撇开脸,沉飞早看透她的小心思,先一步捏紧了她的下巴核儿,凑到她耳畔邪笑道:“小宝贝儿听话点,这会儿上面的小嘴吃够了老公的口水,等会儿,老公就用精水把小宝贝儿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喂饱了。”
沉飞的涎液与他的气息如出一辙,霸道,浓烈,清冽,带着熟悉的烟味。维桢被逼迫着不断往下吞咽,身不由已,无法自主,心脏有种被捏住的错觉,带来一种近似窒息的凄楚,眼泪大颗大颗地翻滚而下。
雪白艳丽的小脸微扬,半闭着的秀眸波光离合,眉翠含颦,柔肠粉泪,一副不堪折辱的婉弱娇态。
沉飞的瞳孔紧缩,眼底急剧充血,猛地放开了扣住维桢下颌的手掌。
维桢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身体深处尖锐的酸胀以及一种恐怖的刺入感冲击得她两眼一黑,几乎昏厥过去,偏那感觉太过鲜明,像针刺刀割般刺激着神经。她的精神已濒临崩溃,哭声破破碎碎地溢出,小手颤抖着抓住沉飞禁锢自己的手臂,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别怕,小宝宝放松点儿,不会有事的,老公会很小心,绝对不弄伤你。”沉飞攫紧她两瓣丰翘的臀肉,不许她乱动,声音已嘶哑得破了音。
他此时爽得魂都飞走了大半,后腰打了强电似的酥麻发颤,头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