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元思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那张沉睡中的稚秀小脸,不禁有点愣神,心底不知是惋惜还是艳羡,暗叹道:“还是个小孩子呢,生得也太过了……”
他取了一小管血递给助手,作化验之用,然后把输液管的针头扎入维桢手背的血管,调好药水下滴的速度,收拾一番转过身去,与沉飞鹰觑鹘望的目光正正对上,心中无由来一阵发虚,手上一抖索,药箱脱手而落。
沉飞长臂随意一捞,恰恰把即将砸到地板的箱子接住。他把出诊箱塞回呆若木鸡的沉元思手中,笑得颇为耐人寻味,“拿稳点,大医生。再掉的话以后恐怕无法再用了。”
助手这会儿不装背景板了,小碎步溜过来接过上司手中的出诊箱。
沉元思二人离开之后,沉飞回到卧室。
维桢仍睡得人事不知。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维桢的脸,神情温柔似水。
拔针头的时候维桢啼泣了一声,却没有醒过来,表情有些痛苦。沉飞心疼极了,忖度往后尽量不让维桢用这些药物,副作用太大,药疗不如食疗。
他把医疗器具处理干净,到厨房先将粥放锅里熬着,定好时间;至于奶皮,吩咐小厨房立马现炒了送过来,那玩意儿需晾凉了吃,不然会上火。维桢就是个热不得,冷不得的宝贝疙瘩,沉飞只恨不能将她关到一个与世隔绝的保温箱里。
忙活完回到房间,发现维桢已换了个睡姿,身子半趴着,一条腿悬空伸到床外。
沉飞莞然,走过去本想帮她把腿塞回被窝里,一捉起来就舍不得撒手。
朱丝系腕绳,真如白雪凝。
他叹息着用唇贴了贴纤纤玉笋般的小足,托到掌心细细把玩。
他手上的枪茧扎疼了维桢,维桢嘟囔一声下意识地用力将腿抽回,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什么话。
沉飞俯低身问道:“桢桢,怎么了?”
维桢的眼睫毛扇了扇,低声道:“渴……我口渴了,要喝水。”
沉飞摸了摸床边矮几上搁着的一杯水,还是温的,便把维桢扶起来,喂她喝了几口。
维桢睁开清波妩丽的大眼睛,隐隐糊糊地看了沉飞一阵,说了句:“沉飞呀?谢谢你。”再次合眼睡着了。
沉飞将她放回床上,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地吻了吻,柔声道:“对,是我。小宝贝儿,不用客气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之后两天维桢病情有些反复,吃了药就睡觉,大都昏昏默默,暂时忽略了沉飞对她施暴的事,对沉飞甚为巽顺。
维桢容色过人,举措娇媚,沉飞又对她情深似海,俩人独处时根本无法克制欲望。维桢肯听话,沉飞越发耽恋她,悉心照料的同时难免对她动手动脚。维桢是感染发炎引起的高热,沉飞再禽兽也不舍得当真占有她,却不妨碍他像早前那样拿维桢绝美的身子虚凰假凤地泻火。
他粗野地揉砑着维桢雪白的酥胸,把两团丰美的乳儿捏得变了形,力度大得,凝脂般的乳肉自指缝挤压出来,一面挺着劲悍狼腰重重地捣鼓,俩人的液体混到一起,‘唧唧’作响,硕大的肉刃将维桢羞答答的小小性器撑得大开,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得血红一片,仿佛上了胭脂一样。
维桢吃疼,像只幼兽般发出娇细的嘤喔声,两只小肉脚抬起来软塌塌地踹在沉飞骠壮的腹肌上。
“好了,好了,这就完事儿,宝宝千万别恼。”沉飞硬抵住入口,将最后一滴浊液喷射到她腿间,才低喘着从她身上下来。
维桢被狎翫得脑子模糊成一片,懦懦怯怯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遮起来,被沉飞伸手拦住:“乖孩子,别急,先让我仔细瞧瞧。”
男欢女爱之事本来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沉飞已经尝过切切实实地插入维桢体内的绝顶滋味,以往那种发泄方式,虽然仍能得到欢愉,难免有种隔靴搔痒的不足。他将维桢两条雪艳的大腿掰开,内里露红烟紫的小花苞随之绽放。
他的视线落在最深处,入口紧闭,米粒小的一点,粉光脂艳的色泽将沉飞刚刚平息的欲望轻易地再次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