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同时在大片冰肌玉肤上抚揉,挑逗她动情,虎口托着乳根,将大团雪嫩的乳肉含进嘴里。
他的口腔温热,湿漉漉的大舌头重重地舔吮敏感的肌肤,维桢的头脑晕晕乎乎,被他手段纯熟地狎弄了斯须,便含羞地“嘤咛”了几声。
沉飞胯部的衣物已经跟个帐篷似的高高撑起来,微红的眼盯着维桢点漆似的秋水瞳,“心肝儿,老公舔你的奶儿舒服吗?”
维桢娇细地喘息,“嗯,舒服,好舒服。”
沉飞不由跟着低喘,“往后让不让老公碰,嗯?玩你的奶儿,小穴,让桢桢更舒服,嗯?”
此时的维桢温驯得如同一樽扯线人偶,一味点头,“让、让碰……”
“好乖。”沉飞的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又怜惜又渴望地吻她,“乖宝宝,等你身体康复,老公再好好疼你。”
他拼命按捺下将肉棒插入她又紧又热的小身子的冲动,浅尝辄止一番,便喘息着将人平放到床上。
这回维桢在他转身时,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两个手指头,“沉飞,你去哪里呀?”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一点惊慌之意,仿佛害怕沉飞将她一个人丢下。
沉飞双眼一亮,高兴得差点给她跪下来,乍然记起韩弗理调侃自己的话:“……您就是嘴上说得厉害。维桢小学妹掉几颗眼泪,撒几句娇,您老人家就神魂颠倒找不着北喽,都巴不得给她跪下来请安才好……”
他当日恼羞成怒,此时却觉得只要维桢不再记恨他,肯像以前一样对自己依恋顺从,外带闲来无事让他睡一睡她的人,自己就算把她跟个佛爷似的供着,天天给她下跪又有何妨?
沉飞半蹲到床前,把维桢的小手包在掌心轻轻地揉捏,“我去给你拿点药,马上就回来。桢桢服过药再睡一觉,很快又能活蹦乱跳了,好不好?”
维桢一双水凌凌的大眼睛已经有点云迷雾罩,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点了点头,便要抽回手。沉飞恋恋难舍,仍旧抓住不放,搁到唇边吻了又吻,“小心肝儿,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沉飞这辈子都对你不离不弃。”
沉飞自小摔打惯了,偶尔有个头疼脑热也满不在乎,照样一提枪就赴战场,一脱裤子就上情场。然而对待维桢,就跟捧着个翡翠玉人儿似的,无论大事小事,一律谨终慎始,几近诚惶诚恐的地步。
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敢擅自喂维桢吃药,便避到公寓外面的过道联系沉元思,把维桢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遍。
沉元思原是沉氏老宅里负责主家小孩子的儿科医生,精通内科,其余的病症,只要不是太严重,都能处理。他相貌生得寻常,言语温雅,脾气慈和,十分有耐心,应对小孩子很有一套。
维桢性子腼腆,她住进司令府后,沉飞很快就将沉元思从老宅调过来,专门照看维桢一个。
那心肝儿果然很喜欢这位和蔼细致的大夫。
沉元思在通讯器里从容应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一听而知沉二少在床上不分轻重,把情人糟践得过了头,弄伤人家了。
他是从老宅跟过来的旧人,自然知道如今沉飞身旁,除了他的未婚妻子童小姐,连飞过的蚊子都是公的。
这位大名鼎鼎的童小姐,无论是对蒋氏未来家主,联邦实际上的共主蒋晗熙蒋大公子,还是对自家的这位阎王而言,都是心头肉、掌上宝般的存在,怎的沉二少今日居然舍得对这小祖宗下狠手?
往日里童小姐有点儿头疼脑热,俩人都闹得惊天动地,回回看诊皆寸步不离,两双犀利的眼眸从头到尾,像探照灯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一则冷,一则毒,手略微抖一下,两位爷的神情就像要杀人。
沉元思可不敢照沉飞说的那样,口头开副温适稳妥的方子。那药方别人吃了没事,童大小姐服下,但凡有一丁点不妥当或一时半刻不见效用,心黑手辣的沉二少能活活揭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