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时运不济,撞上了沉飞与蒋晗熙这两大妖孽!
凯兰.垌文迪许天资与心性倒是不输沉、蒋,可惜晚生若干年,失却先机!
在东临大帝沉飞与平南大元帅蒋晗熙颠乾倒坤,搅动风云的数十年间,凭你是九关虎豹抑或飞龙在天,龙得盘着,虎得踞着,无一人能撄二者之锋芒。
旁人眼中傲睨万物,惟我独尊的沉二少,却远非看上去般晏然自若。他此刻的心潮腾涌若能具象化,半个柯普卢星区都被淹了。
愤怒!担忧!后怕!
军校那些群蠢材净他娘的扯后腿;自己捧在手心儿的小祖宗又一次想背生双翼,逃之夭夭。
限制通讯器权限,隐瞒方瑾儒的丧礼与莱昂.垌文迪许的病情,件件桩桩,他无法推脱。维桢到底不是泥捏的娃娃,哪里会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罗霂兰帝国这次的行动并不高明,胜在出其不意,但凡他对维桢的关注少那么一点儿,此时她恐怕已脱离自己的掌握,落入凯兰.垌文迪许的罗网。
又念及维桢身处私人星舰,与罗霂兰侍卫相处数个小时,疑心她是否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将自己与其母之死联系起来,一时隐隐有些不安。
舷梯处走出一道袅袅娜娜的身影。
沉飞锐利的目光直直盯入她眼眸,张皇、无措、不安,并无半点怀疑与怨怼之色,心头一松,几步上前,将人高高举起,热气腾腾的吻又重又急,接连不断地印在她白净的小脸上。
克伦威尔.金等人连连后退,颔首垂眸,默然无语。
“沉飞!”维桢腮染丹铅,小手按到他脸上。
沉飞顺势叼了她嫩生生的小手,舌头抵到上面。
维桢小脸通红,抽了几下抽不出来,低声道:“我的手很脏,你快别这样呀。”
沉飞低笑两声,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便依言松了口,拿自己的内衬替她拭擦手上的水迹,又凑近她耳廓道:“我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女孩儿。”所以才惹得外头的男人神魂颠倒,个个都痴心妄想要指染一翻。而有资格往她身体里里外外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永远玷染上气味的男人,天下间唯有他沉飞而已。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又带着点情动时的粗嘎,微微在耳畔震颤。
维桢娇滴滴地轻哼一声,打了个寒噤。
雏莺初啭般的童音一入耳,沉飞立马就起了反应,捉了她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摁在高高隆起的胯部。
灼热躁动的触感让维桢又怕又嫌恶,被烫到似的甩开手,将脸撇到一边。
沉飞捏住下巴尖儿将她扳回来。
清凌凌的杏眼因含了点泪,越发晶莹璀璨,亮得人心慌。
沉飞叹息着将唇往她眼睑贴了贴,沙哑着喉咙道:“心肝儿,咱们回家,嗯?”
去哪里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维桢有点惘然。
她不开口,沉飞就那么停在原地,凤眸眯起,贪婪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脸上身上逡巡,似在细细地欣赏自己的一件稀世奇珍。
维桢被他瞧得发怵,只好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