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听不得这些浑话,紧紧地抿住唇不理不睬,又见沉飞一双狭长的凤眼直愣愣地注视自己,便用手捂住脸躲避他饱含侵略性的目光。
她这副怯声怯气的小模样儿落在沉飞眼里,与撒娇无异。他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将她的手扯开,不停地亲她的小嫩脸,挺着腰杆,痛快淋漓地鞭挞不休,“操!太他娘的要命!小宝贝儿,我的心肝肉,老公要快活死了!你怎么这样好,嗯?”
他爽得要上天,渐渐又再失了分寸,含住一枚淡金色的小乳尖用力地舐吮,吸玩出‘滋滋’的水声,伸手将另一边的浑圆雪乳攥在掌心粗暴地搓揉,下身越来越悍戾地大进大出。
维桢记不清被沉飞马不停蹄地弄耸了多久,身上到处都很疼,意识和记忆早已缠夹不清,两排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水泽,颓然地扇了扇。
她整个人都被沉飞庞大的身躯压制住,耳畔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强悍的心跳声,口鼻间充斥着男人浓烈霸道的气息。两条腿长时间被掰开,又酸又麻,她忍痛动了动右腿,想并拢一点儿,随即被一只大手攥住往外一拨,几乎拉成了一字,动作颇为野蛮,扯动腿间被戳戮得火辣辣的穴口。维桢痛得身子直打哆嗦,眼泪夺眶而出。
“沉飞,我疼,可不可以……”她啜泣着支起一点身子去求沉飞,话没说完,已被两根长指堵进嘴里,随后无力地倒回床上。
“乖,再忍忍。”
沉飞对维桢的苦楚无法感同身受,只当矜贵的小东西在撒娇。
他通体舒畅,正志骄意满地思忖,搂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小尤物恣情纵欲,何等逍遥快活,真正是神仙都比不上的极乐日子。
他见维桢不再乱动,便把手指从她小嘴里抽出来,舔吃干净上面的口水后,伸到她胸前抓起一团滑腻的乳肉。
正粗鲁地揉玩着,突然下身暴胀,心知大限将至,将湿漉漉的器官抽出来,拽起维桢的一条大腿将她翻过去,打算换个体位再射。
维桢最厌恶那个姿势,觉得像发情的动物交配一样不讲廉耻,毫无尊严可言。
她拼命合拢双腿,扭过头去恳求道:“沉飞,我不喜欢这个样子,我们不要这样弄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爱看桢桢撅起屁股被我操的样子。”沉飞大笑,随手将她上半身撂到床上,“桢桢听话,老公疼你。”健壮的手臂插入腿间,抬起她的臀部,挺胯一举贯入。
维桢又惊又疼,又伤心又屈辱,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小手往后拍打他的胸膛,异常激烈地扭来扭去,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操!小祖宗,你瞎闹什么呀!”沉飞本就将至缴械射精之际,被维桢一通闹腾磨蹭,酸、痒、酥、麻,各种快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肾上激素像喷井一样疯狂地分泌,他不分轻重地勒住维桢,促重地喘着气,在汁水泛滥的艳穴内深捣猛戳了近百下,随即马眼大张,嘶哑之极地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沉飞年富力强,精力充沛,只做一次心里自然不足。
奈何维桢大病初愈,身体柔弱,一回下来已累得气咽声丝。
沉飞发泄完欲望,脑子清醒过来,又将她看作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眼见小女孩儿十根小手指皆战簌不止,可见倦乏得厉害,便不忍心继续蹂躏她。
他虽然偃旗息鼓,却不舍得出来,解甲后的物件尚未完全软下来,仍杵在维桢体内占着她,两条矫劲的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健臂箍着一束袅袅小腰,另一只手拧紧玉玦似的小下巴将维桢的脸扳过来,“心肝小桢桢,你让老公这样舒服,叫老公怎么疼你才好?来,先让老公亲亲。”低下头堵住两片嫩乎乎的丹唇,含了她的小香舌缠绵地吮吻,不时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维桢被沉飞彻内彻外地控制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