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登时想起自己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内壁肌理细嫩湿热,紧得寸步难移,随着每一次破开血肉似的抽插,她那一声连着一声微薄而压抑的低泣和呻吟,婑媠苍白的小脸因染上了情欲而展现出一种月下芙蓉般的灼妍靡色。
他闷咳两声,嗓音仍是粘涩不堪:“宝贝儿,别怕,这次我慢点。”粗砺的指腹随之一点一点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凌虐痕迹。
方瑾儒环着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被骑在上方的莱昂随手拔开压在上面,不由绝望地合上眼。
她一双乳儿饱满挺翘,其上娇蕊小巧精致,微光流转间,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色。
莱昂无论赏玩过多少次,都目眩神迷,难以自控。悠长地叹息着低头一口含住,大手径直潜到她腿间,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微弱地打着战栗,高亢的欲望里又滋生出绵绵不断的怜宠之情,百般抚慰道,“瑾儒,放松点,不用紧张,我这样爱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手上酥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激动得难以自制,手指往内艰难地攻城掠地,声音都颤抖起来,“瑾儒,放松点儿,让我进去。”急喘了两声,“心肝儿,你怎么这样好,这样娇?老子真他娘的想把你整个人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殿下!”扣门声骤然响起。
“滚下去!谁他娘的准你上来!”莱昂额角一抽,暴怒地呵斥道。
他已经准备入港,被打断心情之恶劣可想而知,一低头撞进方瑾儒屈辱震骇的眼眸,心里一沉,迭声哄道,“瑾儒,别生气,你千万不要动气,我马上让他下去。”
方瑾儒心高气傲,性情刚烈,遭受莱昂逼迫已经令她痛苦难堪之极,如果还要在外人面前示弱,简直能活活逼死她。寝室在二层,莱昂已经下过严令,未得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上来。
外面的人一张脸都被虚汗湿透了,“殿下,确实是火烧眉毛的大事,是、是大皇子交代的。”
凯兰现在陪着维桢。
莱昂脸色微变,厉声道:“你先滚下楼去,别他娘的傻站在门外。我马上就来。”
他从方瑾儒身上跳下来,帮她把被子掖好,低头在她脸颊眷恋地吻了吻,想说点什么宽慰的话,见她已经扭过头去,连忙将话头止住。
他有些慌乱,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物就大步往外走,出了门才记起没有跟方瑾儒打招呼,又放轻脚步折返回去,贴到她耳边细语:“瑾儒,我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陪你。”
方瑾儒只盼着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才好,根本不愿意理睬他。
她不发话,莱昂不敢擅自离开。
顶天踵地的一国储君,偌大的罗霂兰帝国实质上的掌权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忐忑地立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