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莫尔靠近,亲吻她发红的鼻尖,“我是圣子,传染不到我。”
艾西抓着他的衣襟:“可你又已经不是了……”
话未落音,吻已经从鼻尖落到她的唇畔。
屋内燃着炭火,烟雾顺着烟囱排出屋外,只余下热度。一整天捂在被子里,她的体温比平日高,嘴唇也比平日热,喝了许多水,唇齿间一片湿热。
莫尔的嘴唇温凉,吻的味道解渴而微舔。舌头轻易地探入对方的唇齿间,纠缠她的舌头。
亲吻使人缺氧,所以艾西的整张脸也红起来,从鼻尖红到耳垂,本来就晕沉的脑袋变得更晕,像陷在棉花里。
她睡衣背后的系带被解开,微凉的手指探进衣襟里,碰触汗液蒸腾的滚烫肌肤。发热的皮肤格外敏感,指尖经过的地方是一片轻颤。
修长手指抚摸着她的脊背,沿着脊椎一路滑到股沟处,整片轻薄的衣料悄无声息地从身上被褪下。艾西趴在他肩头,低声哼鸣。
外面传来山呼海啸的喧闹声,城里的人在夜里挂起灯笼,燃起火光,全部涌上了街头,包括旅馆里的住客。
那些声音都已然变得十分遥远。
壁炉里的炭火越烧越旺,火焰噼啪,盖过某处响起的,手指搅动出的细微而淫糜的水声。
“……我听说过一个治疗感冒的偏方。”莫尔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不如我们来试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