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气息充斥周身,可被她抱住脖颈的身躯传来的是确凿无疑的暖意,艾西在他的吻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是气息从鼻腔溢出的气声,以及津液交换的水声。
木床的床板难以承受他们二人的重量,不牢靠地作响。
吻在艾西的缺氧中结束,她倒在床上气喘吁吁,迷蒙中瞧见希欧多尔那和皮肤一样苍白的唇泛起湿润和血色。他的眼睛隐忍地垂着,像在忍耐,像在与什么不得了的敌人搏斗。
骑士触摸到她的花阜,他谨慎又细致地替她润滑开拓,软肉还是一样细腻得几乎辨不出区分,他摸索着找到肉腔的入口,进入一根手指时艾西低低喘息,乳尖发颤,下意识扭动身体躲避,为异物入体的异样感。
哪怕它已经许多次地进入其中了。
当手指要抽出时,软肉又黏着它,像泥沼似地吸附。
那本就是一片漩涡,要将他吸入其中。
直到确认里面已经足够湿润,希欧多尔才抽出全部的手指。体内骤空,艾西下意识抬起身体去追逐他的指尖,湿淋淋的穴口蹭到骑士的大腿,隔着布料,贴上去仍是一片温热,留下一方水痕。
骑士用性器抵在穴口,缓慢进入。
饱胀感让艾西短促地呻吟,她害怕这声音传到隔壁房间去,连忙将胳膊搭在嘴上,压抑住声音。阴茎全部没入,室内一时只听得见粗重的呼吸声。
一动,木床就不堪重负地吱呀摇晃。她扯了扯骑士的衣襟,低声说:“声音……会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