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层迭的肉褶在亲吻他,湿漉又黏糊的吻。他克制着一入到底的欲望,弯成弓背的脊背紧绷,小腹坚硬如铁,与最凶蛮的渴望搏斗,忍耐得连呼吸都凝重。
他克制着沉腰,继续往里,阴茎破开泥泞与湿滑,抵达未至的深处。他只看着艾西的脸,如果她流露出痛苦,他便立刻退出来。
艾西轻咬下唇,眉头微蹙。
那是痛楚么?
不是。
她的双腿还紧紧缠在腰侧,当她张口喘息,骑士未能从中听到疼痛,他只知道里面在吞咽他,像蚌肉一样,水液淋淋。
他探到了底,窄窄的阴道已被他严丝合缝地填满。里面湿热柔软,窄小得只能将他勉强容纳,却又像是能包容他的全部的灵魂。
里面在绞着他,吸着他,痒意深入骨髓。他被本能驱使着向外撤,然后再缓慢向里。为了维持这轻缓的研磨,汗意沁湿后背。
进入,出去,再进入,换取反复摩擦中的快意。人们用一个词来概括这行为,他们用肏。
他想立即跳入冰冷的溪水中,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肏她。
魅魔的印记被他顶得凸起,艾西面色潮红,眼前泛出朦胧的雾气。
希欧多尔明白,教皇一定会处死他。
但那无关紧要。
艾西摇晃腰肢,这动作太轻,她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唤道:“重一点,再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