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两条,还是十条二十条。
她再也记不清了。
白浊射满她的全身,子宫里原来的精液被挤出去,又被灌满新的。触手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莫尔极近地端详着腿心处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柔嫩黏膜,没法合拢的穴口一抽一抽地吐出精液,看上去很可怜。
可他的吐息都能让小穴再度兴奋,冒出水液。
“……不行了……”艾西委屈地说,“……我不要了……”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可用么。”魔物用他低缓的声音诱哄新娘,“这儿也会让你很舒服。”
臀缝间的触手忽然兴奋,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外推来顶去。
“不要——”她心中生出天然的抵触,紧张地抓住莫尔的手臂。
“为什么?”她被问道。
想不出理由。催情的体液被子宫和皮肤吸收,侵蚀神经,干扰理智。
被魔物压在身下的新娘陷进深红的包围里,那些不安蠕动的肢体渴望她身上每一寸皮肤和温暖湿润的黏膜,因这渴望红热滚烫。
触手缓缓探入后穴里,将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慢慢填满。异样的充实里夹杂着欢愉,里面的软肉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取悦入侵者的一切。
魅魔的每一处都能被用于交合,哪里被进入都能激起他们本能的喜悦。
异常方便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