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阴阜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去,下面的确恢复良好,两瓣白净的阴唇严密地盖住花穴,唯有中间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缝,看起来依旧像处子般纯洁稚嫩。
这意味着每次都得多花功夫来开拓,不是件好事。
应该往里面塞些什么。莫尔分开包覆在花阜上的唇瓣,指腹摩挲过娇嫩的软肉。有许多类似的器具,树脂或玉石做的假阳具,涂抹上媚药,不分昼夜放在小穴里,不经允许就无法自行取出。
这样肏起来会方便许多。
还有其他的好处,比如说,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状态,又没法自行纾解,双眼当然不会再有功夫盯着其他人看。
穴口吸吮着他的指尖,慢慢变得更湿。
艾西抓着裙摆,徒劳无用地建议道:“这里是餐桌……莫尔,我们先去床上。”
她害怕小穴流出的液体污染桌布,这张桌子本来该是用于吃饭的地方。
莫尔对这句话充耳不闻,他将晶莹的汁液涂抹在花核上,逗弄那颗慢慢肿胀发红的肉芽:“不是正好么?”
餐桌正是进食的地方。
“会被人看见……”艾西低声说,“……他们会来收拾餐桌。”
“他们也一样会收拾床。”
嫌贴身布料太过碍事,于是指尖稍微用力,扯断脆弱的纤维,将它变成了几块碎布,从大腿根处被剥下来。
裙底现在完全是光裸的了,艾西不安地晃了晃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