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地方已经完全被拓张得成熟,稍微粗暴一些也不会导致疼痛,只有从她嘴里溢出来的饱含情欲的呻吟。哪怕是柔嫩的甬道被拉伸得变形,或是最深处娇嫩的器官被顶撞。
子宫口被顶了许多下,时隔多日再度被顶开,在头部顶入其中的时候,艾西仍是感觉到了一丝尖锐的痛楚,短促地叫了一声。
莫尔于是停下动作,问道:“很疼?”
其实那一丝疼痛很快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淹没,现在,肉棒停留在她的穴里一动不动,反而叫她觉得难受。
艾西泪眼朦胧地摇头:“别停……不要停下来……好难受……”
刚才叫他慢一点,现在又叫他别停,要是人偶可没有这么多要求。
但是比起人偶,还是活生生的人更为可爱。
莫尔一贯乐意满足她的请求,将人抵在墙上,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子宫里,小腹被顶得时而突出,时而凹陷。
他伸手又从架子上取下一瓶酒。
这瓶来自北方的寒冷国度,是反复蒸馏后的高纯度烈酒,一打开瓶塞,浓烈得近乎刺鼻的酒精味涌出。他毫不珍惜地将整瓶酒从艾西头顶倾倒下去。
艾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酒液,就这么一小口,让她呛得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