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了,像是一不留神就会被撑坏。
“没事的……”艾西勾住他的手腕,“进来……你进来……”
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想。
而且,莫尔看着也很难受的样子,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性器缓缓往里顶,穴口被撑得发白,为了容纳肉柱,阴阜大大张开着。艾西压抑地抽气,不让自己显得太痛苦。
里面还是一样的湿而软,进去其实并不难。窄短的甬道很快被顶到尽头,再往前就是脆弱的子宫。许久未经历过情事的小穴久违地被填满,每一寸褶皱都被摊开碾平,即使如此,性器仍有一截暴露在外、不能进入其中。
艾西收紧小腹,身体内最娇嫩的肌肤竭力吸吮柱身,叫人很想把她就这么贯穿。
这具身体比世上的任何名酒都要来得馥郁醉人。
性器在里面勃勃跳动,然而只能尽量轻缓地动作。
阴茎缓慢地进出,轻柔地研磨敏感点,每时每刻的感知都被异常放大。
交合处早已是潮湿一片。
其实也不是很疼——被插着插着,艾西想,甚至还有点痒,像羽毛在里面轻轻地挠。
她如实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莫尔,虽然因为醉酒,有些口齿不清和词不达意。
莫尔吻了吻她的额头,肉刃却猛地顶进更深处,艾西来不及呜咽,性器就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撞击密集得有如鼓点。人就像暴风雨里的独木舟,一下就被吹翻入海。
这已经是他尽力忍耐后的结果了。
无论是作为骑士,亦或是作为神官,禁欲都是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