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越来越快,睾丸拍打在穴口,性器摩擦着湿热的肠壁,似乎让那热度有所消解,又似乎变得更加滚烫。
艾西忍受不了,张开嘴喘息。
阳具顶到敏感处,身体与理智相悖地被激起快感,下身被折迭成便利的形状,既便于肏弄,也能让小穴里的爱液流向股间,在交合中被带入甬道。
为什么那种地方也会生出快感来?她恐惧地想。
后穴也分泌出肠液,有了这些润滑,性器的进出越来越凶狠且肆无忌惮,将那本不应该承担交合职能的地方肏弄得红肿不堪,穴口艳红得像要流血。
肉壁热得像要融化,从交合处传至全身,将她的脑子快要烧坏。高潮将要来临的预感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轰然炸开。
前后两个穴口都因高潮而缩紧,将性器夹得发疼。这反倒让希维更加兴奋,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顶弄,似乎胃都要被他顶穿。
在彻顶的欢愉面前,是更深的绝望。
从前她可以告诉自己,那些所有的,像荡妇一样的求欢都不是她自愿的。她是被强迫着发情,就像人挨了打就会疼痛,不吃东西就会饥饿。
但她被使用的仅仅是后头,那地方不应该被拿来性交,然而她却被肏到了高潮,前面的穴口抽搐着涌出爱液,甚至感到空虚的痒意。
好像她已经真的成了一件性玩具。
希维兴致盎然地肏着她,性器抽出来,又顶进去,怎么也不会腻烦。
不如说,腻烦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
艾西的意识和身体仿佛就此割裂,仿佛有另一个自己从旁观着底下发生的事。性器在甬道里抽插着,带来的每一寸快感,都似乎在把她身而为人的一部分给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