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里艾西快要虚脱,嗓子因叫喊而嘶哑。她不知流出了多少体液,在半夜圣子又用嘴给她灌了不少缠着催情药的水。
床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淫液、精液、汗水,还有别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遍布痕迹。
艾西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如何,是被杀人灭口,还是被关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供男人奸淫享乐,直到自己被厌弃。
她在床上躺了叁天,这叁天她都住在这间宫殿似的房间里,天花板高耸,屋顶神圣的圣日纹样仿佛在嘲笑她。
房间里尖锐的物品都被移走,烛台换上了没有尖刺的,每次用完餐都会清点一遍餐具,尤其是刀叉与瓷器。所有的人,无论是修女还是神官,不会同她说一句话,甚至不抬头看她的面孔。他们沉默地为她送来食物和药剂,盯着她喝下苦涩的药水。
唯一一个会和她说话的人却是不可交流的人。
“为什么?”在餐桌上,艾西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我想。”圣子如此回答。
他切下盘中鲜嫩的小羊羔肉,就着干邑酒送入口中。而少女的神情是比红酒更好的配餐佐料,她的身体也比羔羊更白皙柔嫩。
他来了兴致,于是轻轻放下餐刀。
这顿饭最终没能好好地吃完,艾西最后在一团狼藉的地毯上奄奄一息地呜咽呻吟,双腿间仍有精液流出。她抬起手臂挡住照在脸上的阳光,也挡住自己的眼睛。
可圣子一定要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
“看啊。”圣子笑着告诉她,“你是属于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