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吻落在教皇为数不多未被长袍遮挡的部分上。她张开嘴,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头顶着它,在上面打转。行动不便的身体努力地前倾,蹭着衣袍底下已经胀大坚硬的性器,乳尖在布料上磨蹭得发硬。
教皇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奖赏似地抚摸着她垂到后背的长发。
“这样才对。”他愉快地说,从边上取过一只檀木镶金边的溺桶,拔出女人尿道口细小的玻璃塞,淅淅沥沥的尿液流进马桶里,总算得到了片刻的释放。腹部瘪了下去,铃铛声愈发地响个不停。
铃铛在小穴里震动着,穴口空虚地翕动,渴望着有东西将它填满。
“还要……”女人拖着哭音说,“求您填满我……用肉棒填满我淫贱的小穴……”
她想要的东西藏在对方繁复的衣袍下,怎么也触及不到。无论怎样地凑近,怎样地摩擦,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来,过来。”教皇和蔼地说。
女人听话地凑上前去,她分开腿跪坐着,乳房在胸前垂下一个柔顺的弧度。教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与自己接吻。
女人的口腔被搅得和下面的嘴一样乱七八糟。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湿透的小穴里,指尖触到安置在那儿的铃铛。
密封在铃铛里的水银一旦受热,就会循环往复地挥发冷凝,带动铃铛震动。
教皇拨弄着那铃铛,含着女人的舌头,将她的呻吟声堵在嘴里。手指勾着铃铛上的链条,将它缓慢地取出来。
内侧自穴口又被刺激了一遍,女人收紧小腹,脚趾紧绷,可是仍差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