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走神了一小会,思绪就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不得不缴械投降,松开紧咬着的牙关,求他慢一些。
“……太深……太深了……别进去……”那些字句被撞得零零碎碎,比起求饶更像是撒娇。
还不够。
她听见莫尔在她耳边这样说。
那叁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她听得含糊不清。她通红的耳朵仍被咬在对方嘴里,被淫靡地舔舐着,那声音顺着耳道填满她的大脑。实质与虚幻交织的痒意叫她蜷起脚趾。她仰着头胡乱地求饶:“……停下……求你停下……”
不可能停下。
就像从将要渴死的人手中夺走最后一杯水,从快要冻死的人身上抢走最后一片布料。
阴茎深深地埋入少女的身体,也就在这时候他才能体会到拥有的实感。
肏着她的时候也有从未被填满的空虚。只是暂时的缓和,就像饮鸩止渴,药物上瘾者一刻不停地咀嚼着的植物叶片,直到口腔腐烂。
也许坏掉的不是别的,仅仅是他的脑子也说不定。
他咬住艾西的脖颈,将精液灌入子宫里。
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在艾西眼前炸开,有那么几秒钟,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她也许喊了些什么,又也许声带根本发不了声。等到再度找回知觉,眼前白茫茫,睁大了眼睛也依旧看不清景象。
之前缓慢细致的前戏不过是陷阱,让艾西误以为他这次会温和地来,结果却恰恰相反。
高潮中的甬道依旧被占据着,将这份刺激延长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莫尔顶着她盛满精液的子宫,在其中旋转了一圈,将她换了个姿势,现在变成了从后面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