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在这个姿势下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在轰泄而来的快感面前只能抓挠着莫尔的肩膀。
她又出了许多汗,也许是汗,有也许是别的,总之她的身体湿漉漉一片。她脑子里隐约闪过“脱掉衣服真是正确的决定”,然后又被折磨似的欢愉给扯回来。
性器肏进去的时候,他们的耻骨紧紧贴合,腹部贴着腹部。小穴里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让她有一种被干了个彻底的感受。
异样的感受一簇簇地堆迭,堆积在尾椎,堆积在腰部,堆积在小腹和头骨之下。那不像是难受,就只能称作是舒服,只是舒服得有些过头。
艾西想自己也许真成一个魅魔了,就像她姑姑玛丽一样,无论男人怎么粗暴地对待她,只要能够借用他们的身体得到乐趣,她都甘之如饴。
自从上次,莫尔把她放在梳妆台上肏,压在镜子上肏,绑着蒙着眼睛肏,她就有了这种倾向。
这样不太好——艾西模糊地想。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性器顶着她的宫口旋转了一圈,整条甬道被拉伸得扭曲变形,那一处软肉被重重地碾磨。少女双腿发颤,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哆嗦着夹紧腿,性器被挤得发疼,报复性地抽插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她被撞得头晕目眩,能确切感知到的唯有敏感带传来的快感。
她哆嗦着泻出一股爱液,她的身体在性爱中烧起来一般发烫,皮肤呈现出泡过热水后的粉红色,少女的体香从她的肌肤中被蒸腾而出,那是掺着玫瑰精油的洗浴剂、与发情的魅魔、与年轻女性混合的气味。
这一次莫尔给了她,猛烈地冲撞过后,精液尽数浇灌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每一股都让她的身体再度痉挛一次,直到将那尚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