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重新肏进去,她的身体被撞得向前倾,最后被按在镜子上。乳尖贴着冰冷的镜面,兴奋地挺立,呼出的白气形成一片水雾,让她的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冷与热交织带来双重的刺激,让她瞬间抵达了高潮。
颤抖的穴肉并未换来怜惜,身体里的阳具甚至一刻也没有停,甚至于故意撞击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神经一次又一次被撞击,将无上的欢愉传遍大脑乃至全身。于是紧接着的是下一次高潮。
艾西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只剩下了性器官,又或者,全身都成了敏感带,冷的,热的,痛苦的,欢愉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不停地将她抛向顶峰。
莫尔把她带到床上,少女白花花的身体摊开在妓院深红色的大床上。他用缎带绑住她的双手,高过头顶,系在床头柱上。
她出了一身汗,小穴里滴滴答答留着水。眼睛在流泪,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像一颗多汁的果实,汁液乱溢。
莫尔打开那瓶为贵客准备的红酒,将酒液倒进她嘴里。艾西被呛得咳嗽,满身的红酒让她的身体更湿滑更滚烫。
但她还是在哭在喊,好像完全不记得刚才是她自己求着他进入。莫尔不喜欢这样子,他扯过抽屉里的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房间里的用具相当齐全,用来折磨人的,用来调教人的,用来给人以欢愉的。
艾西的眼前由模糊不清变成一片漆黑,只感觉到湿濡的眼球贴着眼皮。
她的手被绑在床头,没有地方可抓住,是如此的孤立无援;也没有视线可落脚,只能被迫感受身体的每一处,承受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强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