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珠加更
艾西不知道自己被做了标记——她已经难以分出精力去感知疼痛。莫尔咬住她的时候,性器发狠地顶着她敏感的软肉。她支撑不住,倒在床上,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垫,乳尖在床单上揉蹭至玫红,脸埋在被褥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少女的腰软软地塌着,唯有臀被提起来,承受着性器的进出。
“慢一点……”艾西请求他。
哪怕她不清醒,也知道让莫尔停下来不可能,只能提些退而求其次的要求。
“想让我慢慢来?”
“不是……你慢点插……呼……呼……快点结束……”艾西断断续续地说。
哪怕神智都不清醒,还是不给别人留曲解她话语的余地。
性器入得太深,艾西因为恐惧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匍匐着往前爬。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她哪也去不了,不过是白费力气的挣扎。
第叁次高潮,艾西被抛入云端,然后软软地落下来。她全身失了力气,像泡在温泉里,四肢关节都被热水泡成了一滩泥。她已经这么疲弱,这么乏力,媚肉仍尽职尽责地服务着甬道里抽插的性器。
那是身体的本能,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也会吸吮母亲的乳房。
莫尔不再折腾她,少女精疲力竭,神智涣散。他心理上的满足感到此为止,已很难再进一步,生理上就暂且放过她。
阴茎再次射精。
不久前,少女的子宫还是神秘的、从未被玷污过的地方。现在,它盛满了精液,多得往外溢。
艾西无力地趴在床上,她身上是星星点点的痕迹,红色与紫色交织在白色的画布上。被肏得艳红的穴口混着白浊,床单一塌糊涂。
只能叫人来收拾了。莫尔毫无愧疚之心地想。但愿那位堕落之主不至于吝啬一条床单。
他坐在床边,看着艾西泛红的脸。
她醒来后多半会先问东问西,然后才想起要抱怨两句——但在自己理亏的时候,总是抱怨不了太久。
莫尔微微地笑了,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忽而又收回手,凝视自己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