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月霜,昏暗的床帐内,雪白的女体被架在男子的臂膀上,托着浑圆的臀瓣,打开双腿迎接另一个男子的舔弄。
销魂花房被灼热的口腔封住,唇舌仔仔细细地侵袭过每一寸隐秘的褶皱,要被吃透了。
淫洞里源源不断地渗出蜜液,贺兰宵似品尝芳醇的琼浆一般,长舌强悍地侵入,模仿抽插的动作一边用舌头肏得她哭喊不止,一边猛烈地将她喷出的液体全然笑纳。
两片肥厚的蚌肉亦被他吃得艳光一片,他喜欢在舌尖划过蚌肉与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时,张嘴直接将蚌唇叼住,拉扯到阴屄都变形。那里太嫩了,他总是忍不住要用上牙齿咬,如同生长期的幼兽在磨牙。
遭受唇舌酷刑的地方不止这一处,她的上半身也未能幸免。
斩苍掌控了她的上半身,一开始只是捧着她的脑袋吻她,后来见她全副注意力都在下体,被舔到浑身颤抖,舌头也软软地搭着,根本无心与他交缠。他便开始觉得不满,要找回主权一般将她放在床榻上,灼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移。
被逡巡过的皮肉上绽开朵朵红痕,他一路标记到她的胸口,然后一口叼住她一团奶子,大口地吸舔。另一团饱乳被他毫不客气地蹂躏搓弄,提着奶尖荡漾起乳波。
“嗯啊……”她嘤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背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将衣服褪下,变得和她一般赤条条。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张背,肩背处贲张的肌肉称得上精妙绝伦,倾倒一壶酒到沟壑处,舔起来滋味应当很美妙。
这样想着,臀瓣却被贺兰宵猛然一抓,不争气的淫汁流了一屁股,臀肉如细雪一般从他指缝中挤出。他不满地叫了一声师傅,捧着她本就抽搐不已地下体又一口含住了那颗淫核。
她抽泣着,只觉得全身敏感点都被被攻击,被侵占,被明明是同一人,却硬要分裂成两幅身躯的男子四处点火。
这两人身体虽分裂开,但思绪却是共享,配合亦极其默契。知道怎样才能让她欲生欲死,放荡地将身体完全打开,呜咽着被男人们的唇舌瓜分干净。
混乱中她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贺兰宵的身上,湿腻不堪的阴屄正对着他的脸,她无力地将脸枕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手却被他带着抓住了他腿间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发育完全,与斩苍那根一模一样,粗长匀称,肉粉色,只是此刻因为已经充血勃起,所以血管浮在上面,大得有些狰狞。
他化形时难道是照着最完美的线条给自己捏的躯体吗?怎么身体的每一处都精妙得恰到好处?
她在贺兰宵的带动下一边抚摩着面前这根性器,一边胡思乱想。
躺在她身下的贺兰宵一仰头,又将她的阴屄含进了嘴里。
花唇被有力的舌头拨弄得哆嗦不止,她只来得及喘出一声,便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身后的斩苍给抬高。
接着,那个藏在股缝中,早已被淫液泡软的小小菊眼,竟被挤进去一小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