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朦胧在屏风上,安静的锦帐内,一直萦绕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樱招双腿大敞,坐在斩苍身上,面对着面。那样一根粗硕的阳具,她吞吃得依旧很困难,龟头就着淫靡水液破开穴肉,缓缓往里顶。
方才他已经拎着她的身子,将她双腿分开,整个下体置于他脸上,仔仔细细地用舌头将她肏透了一场。是说过要她主动一点,于是他便极其恶劣地将她摆弄成看起来像是她在主动的姿势。
比如对着他的脸,掰开穴肉将湿红的肉屄展示给他看,而他只需要好整以暇地躺在枕头上,看着樱招那双细白的双手将粉粉白白的蚌肉掰到快要变形,露出里面两片蝶翼般的小阴唇与还未肿大的小小肉核。
还未被撑开的洞口里面暗藏着天底下最让人流连的春光。
“当初是我不长眼,真应该早一点将你唤醒的。”
斩苍看着一滴晶莹水液从紧闭的穴口滴落,滴在自己唇上,他满眼恍惚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再无法这般气定神闲地欣赏她的艳态,一双手径至她腰间,将那道细细腰肢合围住,直往下压。
樱招酒入香腮,一张脸透着粉,但还是很诚实地挺着腰往下骑。
“不长眼……又怎样?还不是早就……呜……”她双手撑在他脑袋上,屁股颠颠地被他吸舔得乱晃,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还不是早就偷偷将她吃干抹尽了。
可他的樱招,就该这样被他这样吃干抹尽。
命中注定,逃无可逃。
樱招跪在他脸侧的膝盖骨打着颤,像经历着一场最甘美的刑罚。而他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屄中,鼻头将阴蒂戳得东倒西歪,笔挺的鼻梁被她流出的淫液染得水光一片。舌头蛮横地挤进穴口,尽职尽责地将她送上极乐。
再比如,像这样翘着屁股主动将早已湿透的肉洞努力张开,试图尽根吃下他身上那根实在是异于常人大小的阳具。樱招一只手臂挽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粗壮的茎身往肉径里塞。
斩苍那根东西,上面浮着硬硬的血管。被她这样一握,也极为煎熬。一声闷哼从喉中溢出,仰着脑袋喉结不住地滑动。
脖颈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肩颈的肌肉线条强健又流畅,细密的肌理无一处不是美的。
樱招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