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真的太久了,樱招被肏弄得几近癫狂,骨头都快要散架。
微凉的精液冲刷进内壁时,她不自觉紧紧地抠住他的臂膀,淫汁决了堤一般喷出来。肉壶被精液填满,睁开的双眼被剧烈的快感冲刷得失了焦。铺在背上的长发被撩开,斩苍一口吻住她的脖子,喘息着叫她的名字。
樱招。
樱招。
一声一声,带着些哑,带着些不满足。
她扭过头,感受到他送过来一个绵绵的吻,滚烫的情意通过舌头传递到她体内,她哆嗦着身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声应道:“嗯,斩苍哥哥。”
如果说,在此之前,斩苍仍存着几分理智,顾虑着她受过一场伤,没敢放肆地发泄自己。这声意料之外的“哥哥”却叫得他神智尽失,叫他今天晚上再不要做个人。
原本自动消失的藤蔓复又出现,在樱招惊悚的眼神中故意将她两只奶子圈住,两团雪脂被箍得高高翘起,好不容易恢复成粉嘟嘟模样的奶头又被他方才啃来啃去,啃得红肿起来。
一副玲珑玉体在绿色藤蔓的衬托下令人更加血脉喷张,柔软的身子被精心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樱招像个小动物一般翘起屁股被迫承受着过于粗长的性器的贯穿。
菇头长驱直入顶开宫口,终于尽根没入。她尖叫着不断痉挛,穴内的嫩肉却还死死地缠着他不让他出去。
原本黄豆大小的淫洞被撑大到极致,穴口被肏得一片红肿,腿抖得跪都跪不住。斩苍只好捞住樱招的腰,趴伏在她背上撩开她的发丝安抚似的吻她。
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抓痕,肿胀的淫核被斩苍探手去揪,去弹,他还张开大掌去拍打那颗不知羞耻的淫核。阴唇颤颤地被打得淫水四溅,于是穴口收缩得更厉害,吮着那根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狠。
极限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樱招冲刷得只知道哭吟。
那蛮横不讲理的魔尊哄着她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斩苍哥哥”,却仍旧不放过她,他甚至将她抱在身上,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屁股,阴茎却死死地钉在她身体里,抱着她在房间内四处走动。
被魔族男子抱着上下颠弄的女子已经被奸到失神,一对饱满的雪如乳被藤蔓缠住,显得愈加淫靡。奶肉随着颠弄的幅度高高抛起,又惊落下来。他的吻从她仰起的脖颈一路逡巡到乳尖,要吸出乳汁一般地吸嘬。
精液射透玉壶,被灌到吃不下,随着肉茎的抽送在穴口捣成淫靡的泡沫,又顺着男子的大腿流下。
那些藤蔓和斩苍一样坏得很,娇嫩的乳珠和肉核被吸得肿大成一个豆子,清凉的汁液刷过,又瞬间恢复成未被蹂躏过的样子。
到最后,樱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潮吹还是在失禁。
良宵淡月,淫声浪叫却不止。
摇摇荡荡到不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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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肉结束了,这肉炖得我自己都要被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