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屄捅进来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时,樱招正被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小舌舔吮得失魂落魄,哀哀的呻吟与啜泣从喉咙溢出,紧绷着身子几乎要昏死过去。
恍惚中四面八方都是斩苍,乳尖、阴蒂、菊眼,甚至手指与脚趾都被一张张柔软的小嘴吸嘬着不放,过多的刺激令她实在无法招架,身体抽搐不止,屁股颠颠地,扭得堪称迷乱。
她未曾尝过被插入的滋味,只觉得这样源源不断的高潮已是极乐。脑中昏蒙一片,忘记了接下来的危机,也忘记了她的双腿早就自动夹紧了斩苍的腰,私处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是迫不及待需要被插入的姿势。
卡在穴口暴涨的凶器就这样趁着她剧烈颤抖时一点一点侵入进来,湿润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就这样……被贯穿了……
身下又痛又涨,她张着嘴直抽气,抵在斩苍胸膛上的手直将他往外推,他却如一堵墙似的,非但没推后半分,还一把将她的背捞起,于是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块迫近的剧烈起伏的胸膛。
“太大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些什么,“这么粗,怎么可以……嗯啊……”
斩苍怎么知道?
他从来对此事不感兴趣,亦不会无聊到去观察其他魔族的交配行为。情窍被她打开之后,浑身情欲系于她一身。在黑齿谷时,虽在她身上摸索良多,但他未将她弄醒,便只能从她身子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舒服。
一张风流穴,流了这么多水,理应是舒服的……才对啊……
书上只说那事做来十分美妙,女子初次承欢时,痛一痛便好。
可为什么,他也觉得很痛。
雄赳赳气昂昂地闯入藕花深处,却迎面撞上成千上万条小鱼,小鱼幻化成上万张小嘴围着柱身吸嘬,他整副身体几乎要被啃噬殆尽。
斩苍化作人形的时间虽只有短短六十余年,但在魔尊的位置之上,经历的险境无数,可再深的危机,也不会让他产生这种不受控制的瑟缩感。被啃噬的感觉蹿到了骨子里,令他头皮发麻。
明明简单粗暴一点就行,他遇事一贯如此,然而他却掐着樱招的腰,动也不敢动。
樱招仰着头正打算说些什么,张开的嘴唇又被他含住,一道强硬的舌头伸进来如同填满腿心甬道一般将她的口腔也塞满,沉闷的喘息声落在她嘴里,听起来有些痛苦。
他也很疼吗?
斩苍进入到她体内后,一直没有抽动,只是那根物什存在感实在太强太强,又硬又烫,汹涌澎湃地将那道紧窄的肉洞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攻城略地,抵住宫口时,那根可怕的柱子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塞不进来。
含住樱招全身敏感点的小花还在不知疲惫地舔吮着,一根一根舌头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这令她甬道内的痛楚被减轻不少。为了适应斩苍的存在,柔软娇嫩的内壁自动开始紧缩蠕动,要将他夹断一般死命地绞。
绞着绞着,竟生出一股汹涌的快意,甬道化作了小小的淫洞,里面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粗壮到过分的性器无情碾压,以至于他根本都也没动,便直接将她逼上高潮。
小屁股连连颤抖,乳浪翻波,细白的长腿踩在斩苍身上,脚背崩成了一条线,却又被脚趾上的小舌头舔到蜷起。
没完没了,快感似乎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