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再次开始耸动,耻骨拍击着臀肉的声音是如此不通人情,唇齿相依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而樱招眼角的泪在被他吻干净之后,的确没有再要哭的迹象,反而面目潮红,浑身发热。
矛盾而混乱的姿态,令斩苍的耳朵都开始冒火,耳垂红到快要滴血。
唇舌纠缠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樱招的嘴角留下,斩苍松开她的嘴,喘息声顺着那道津液往下。
一路逡巡至她晃动不已的奶子上,张口叼住奶头时,他抽送性器的动作骤然加快。背脊绷得死紧,遍布在背上的肌肉鼓起几道漂亮的沟壑。
就这样一连狠插了十几下,浓稠的阳精蓦地从张开的马眼处喷出,直直地浇在樱招的小腹上、大腿根上,还有花唇上。
片片白浆将花穴糊住,被磨得有些肿胀的蚌肉张开来,穴口紧闭着,嫩红的穴肉上还有浓白精液在流淌。将双腿掰开,蚌肉亦随之分开来,露出藏其中的小阴唇,粉蝶迷花似的,轻轻颤动。
斩苍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两片阴唇,精液和淫液混在一起,指尖顿时湿腻不堪。
手指渐渐下滑,在即将陷入一处销魂的凹陷时,他又将指尖蜷缩回来,伸手揽住樱招的身躯,端进怀里揣好。掌心贴上她的背脊,如同触摸膏脂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
神智不清的修士乖乖地贴在他胸口,圆润的乳球被她两只藕臂夹住,显得更加肥美,红肿的乳尖上还残留着未消的牙印。斩苍伸手过去捏了捏,就着这个姿势把玩了几下,腿间的阳具竟又开始涨动。
他本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之物种,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生出灵智之后亦从未逢敌手。可近日来,他时常会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情之一事,他虽然不懂,也不想去懂,但在此刻,他却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是随便哪一具女体就行的,而是——
算了,探究这个没有意义。
反正,一旦出谷,樱招与他便再无任何干系。
是她自己说过,她要回师门的,不是吗?
那就这样吧,总比狠心地将她强留下来要好。
一个会由于被囚禁,而变得迟钝而黯淡的宠物,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