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时,她的身体被他故意抛起,又忽地往下坠,饥渴的小穴被他那根挺翘的鸡巴干得抽搐不止,淅淅沥沥地淫水顺着他进出的动作流个不停,胸前不断跳动的奶子又被他痴迷地含进嘴里轮番舔弄,张开白牙去刮蹭。
分明就在眼前的床榻,却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一样。他就这样将她抱着边走边肏,直到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一泡精水,才心满意足地将她安放在床榻上。
贺兰宵站在床边将身上衣服褪下,再看向樱招时,她却无意识地将身子侧向了里墙,凝光球照在她身上,雪白的臀肉正对着他,那两片白白软软的屁股不知道是被裤头磨的,还是被卵蛋拍的,总之那里一片通红。
中间的穴口被撑出的小洞,此时正在缓缓地收缩,将甬道内的淫水与精液往外挤,穴口被混合在一起的糟糕液体糊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也布满了白浊。
他顿时失去了理智,跪在她身后用手圈住她的腹部将她捞了一把,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整个人覆在她身后提着性器又插了进去。
还在高潮着的甬道,还未休息片刻又要迎接少年猛力的肏弄。这样的姿势令他的性器插得更深,紧致的内壁含着湿滑的淫液,他几乎是毫无阻碍地直捣宫口。
少年的胯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臀瓣,激起层层雪色的肉浪。
不断摇晃的乳波被他用大掌覆住,从左乳揉到右乳,两颗翘起的敏感奶尖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捏还不够,他还伸出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去捏弄那颗早已被吸肿的肉核。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玩弄到极致时,樱招却突然听见少年在她耳边问道:师傅,你收过徒吗?
什什么?她脑子发懵,一下没反应过来。
腿间的肉核被他屈指弹弄了几下,她顿时哆嗦着身体喷出一股淫液,还未来得及平歇,他又接着问道:我是说真的收徒。
我这么厉害,自然收过很多个她开始满嘴跑火车,但不知为什么,他听到她说很多个时,竟按着那个小核捏弄得更狠,别,别揉了,那里本来就被你吸肿了嗯啊慢点
可你抖得很厉害啊,像是在惩罚她的口是心非,他没有听她的,只是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上下齐攻令她颤抖连连,师傅,既然你收了那么多徒弟,那你有想过,和自己的徒弟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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