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宵不喜欢她这样亲密的称呼别人,这样带着妒意的想法,让他语塞了很久,最终还是乖乖交待,“就靠在走廊上,被我施了昏睡咒和障眼法。”
他顿了顿,“我出去后会把他弄醒的。”
倒是想得周到,像他这样一间一间的找,也不怕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
“那你要出去吗?”她又问,见他拧起眉头,突然有些快慰地加了一句,“帮我把他换进来。”
“不,”迎来的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不要让他进来。”
他一连说了几句,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竟将双手伸出来将她搁在膝头的手握住:“我在这里就可以了,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
少年自荐枕席的行为堪称急迫,樱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是即将褪去青涩,长成大人模样,只看轮廓都要英俊到人心里去的一张脸。
她醺醺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慢慢地将他回握住,于是交迭在一起的手便构筑成了温暖的巢穴,里面躲着她所有的卑鄙与无耻。
但这都应该怪他,贺兰宵。
见着这么个合心意的姑娘便被勾得走不动道,害得她不能好好地当师傅,要和他做最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情。
“你会吗?”樱招听见自己这样问他。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但她竟然觉得有些松快。无所谓了,反正只有知情的只有云和月亮。
贺兰宵反应很快地欺身逼近她,忙不迭将自己的一双唇送到她嘴边,呼吸纠缠间,他咬住她的嘴唇轻声说道:“我可以学,我学什么都很快。”
你知道的,师傅,徒儿学什么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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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北斗经》:“众生多谜真道,多入邪宗,多种罪根,多肆巧诈,多恣淫杀,多好群情,多纵贪嗔,多沉地狱,多失人身,如此等缘,众生不悟,不知正道,迷惑者多。”
想不到吧?在男主醋自己之前,女主先醋上自己了。
明天正式上肉了,看过我其他文的朋友应该知道,我很喜欢写亲吻、爱抚这种所谓的“前戏”,当然我现在已经不认为那是前戏了,那就是性爱的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明天可能还写不到有些朋友想看的部分。
关于肉戏吧,我不太喜欢写直接的抽插运动,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词汇量很贫瘠,写得很艰难,然后就会很佩服那种抽插能写很多章的太太们。
就这样~虽然我写得慢,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