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荣大人气噎地瞪着双眼珠子,她身边的人立马起身告辞,“我吃饱了,各位慢用。”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高傲地像只仙鹤,谁也没看。
要说吃了,可她碗里的米饭一点没少。文卿看了眼她的碗,忍不住回头看那抹背影。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大人息怒,颦儿她在外多年,无人教养才会如此。”
颦儿……
荣颦么?
桌上恢复了平静,文卿埋头吃了一会儿,实在躁动难安,亦复如是起身,“爹、娘,我吃饱了。”
大户人家通常都是儿子住东,nV儿住西。荣卿原来住东厢房,后来成家搬去了东面的院子。而那人本应继续住西厢房,不过大抵是出家人喜静,因此今日一早便搬去了偏僻的西院,引得谢归良家的埋怨她难伺候。
通往西院只有一条蜿蜒曲径,文卿沿着夹道小心深入,四下益发寂静无人,周遭树木满满当当堆砌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远远看去,就连道路尽头的月洞门也被枝叶遮却。
这里平日就连下人也不常走动。她上回来还是刚嫁进来的时候,府上的婆子带她熟悉环境。却也没有深入此处。
文卿掀开低垂的爬山虎j蔓,穿过月洞门。
眼前是一处静谧庭院。淡淡香气间,草木掩映着低矮平房,墙角一棵歪脖子古树,堆砌着嶙峋怪石,檐下盛满雨水的黛缸中养着娇俏的莲。
西院院子小,房屋半新不旧,多年没人住过,早被谢归良家占了当仓房使,如今一看,竟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这里简直静得窒息。文卿的步伐益发缓慢,唯有一GU香气益发浓烈。
那是一种与檀香类似,但又略有不同的木质香,如花似麝,像寺庙里的气味,不是x闷,也不是窒息,而是莫名让她感到眩晕。
“嫂嫂找我?”
静谧中突然的人声将文卿吓得一个激灵。
油纸伞掉落在地。
她慌张回头,看见那个人平静地站在雨里,Sh润的发梢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她眼底深如幽潭,垂睫看了眼掉落的伞,再看她,一面款步上前,一面道:“嫂嫂仔细别着凉。”
文卿心慌意乱,下意识后退,“你怎么……”
“我在等你,”她继续慢条斯理靠近,话里话外皆是波澜不惊的温柔,“听闻嫂嫂关心我,真教人感动。”
按春桃的形容,荣卿是个冷面鬼,像全世界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一年到头不曾笑过几次。而这一张与荣卿相同的脸却如此温柔。
荣卿从未温柔,也不曾与她笑过。
一GU怪异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忘了躲避,等她反应过来,已被b到墙角,此人紧紧站在她的面前,微微垂眸俯视着她。
她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像芦苇拂过肌肤一般顺着向下,抓起她的手腕,微微低下脑袋,歪向一侧,一面直gg看着她,一面将柔软嘴唇在手腕的关节处落下一个轻而炽热的吻。
炽热到,让文卿的心跳径直漏了一拍。
虽未经人事,但她知道这就是g引。
她的小姑子在g引她。
下一刻,她cH0U回手,径直给了她一个巴掌。
文卿恼羞成怒地捂着手腕,娇nEnG的x口不断起伏,“混账,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m0了m0自己发红发热的脸颊,转回脑袋,不怒反笑,“嫂嫂何必还要装清高,那天晚上你对我投怀送抱,难道不是想要我这个跟他一张脸的家伙满足你么?”
“你一个nV人如何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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