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贪欢了是怎么回事?
近些时日,也不知怎的,萧泠蕴总觉得自己更贪吃了。
是胃口变好了吗?
不,恰恰相反,反而是食yu不振,甚至还有些恶心等不好的症状。
那又怎么说她更贪吃?
这美娘子玉面一热。
她说的贪吃,其实是,贪欢。
便是那浑人说的,是下头那张嘴儿贪吃,贪那rguN吃。
都怪这混账东西,总是说这些,把她都带歪了。
不过,也确实是,也不知是否是食髓知味,让她最近总是会贪恋此事,也贪恋秦笙身上那能g动人心的气息,只是半日不见,便想念得不行。
是她已经离不开这人了吗?那是没有的,萧泠蕴不觉得自己会如此沦陷。
可就是很想很想,总觉得有秦笙在身边,便能让她安心许多。
在那事上更是,连以往的半推半就似乎都不曾有了,哪怕是嘴上手上拒绝,可身子总是那般的诚实。
仿佛,她的身子极其渴望这人的进入。
不,不是渴望,是需要,需要被这人狠狠地满足几番才能舒心。
以至于,这人总想赖在她身子里不肯出去时,她都不再坚持让这人离开,而是会一整晚都含着它,叫它成了她的一部分。
是习惯成自然了吗?
这样的认知又让萧泠蕴有些恐慌,尤其是在身子似乎都敏感了许多的情况下,加之最近总是乏力,嗜睡。
如此种种,让萧泠蕴隐隐有些不安,不安中,却又更想抓住身边的人。
她觉得,自己该是病了,心病带动了身病,无药可救。
作为一个不甘依附他人的nV子,萧泠蕴绝然是不能让自己如此沦陷的。
故此,再是渴望,也会强制要求自己适可而止,不能就此沉沦,彻底失去自我与往日的傲气。
如果在丢了身份之后,还要将一切坚持都丢个g净,那么她还是她吗?怕是便与那乡野妇人再无其他区别吧。
因此,哪怕身子再贪欢,她也会克制。
可这些,真能克制得了?
这一日,日暮早已西斜,秦笙还没有回来,这便让萧泠蕴焦躁不安起来。
时间过去越久,便越是不安。
在屋子里都待不下去了,便是出了门,如那望夫石一般等待夫君归来。
怎么会如此呢?
萧泠蕴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是怕秦笙会出什么意外,怕自己连现在这个身份都丢失,毕竟,一个独身nV子绝然是不好过的,她必须得有个‘男人’。
仅因为如此,而不是其他的什么。
嗯,是的,一定是这样。
今日,她们来的是一个小镇,既无让她抄录书籍的书斋,也没有刺绣,今日的她只替人代写了几封书信而已,没挣到几个铜板,还得靠秦笙,所以,她不得不依赖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