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蕴总有种预感,接下来的日子是不能好了。
果真,这浑人就没有一天是放过她。
不管是风餐露宿,还是住客栈,亦或是借住农家,就没有一次放过,每晚都非缠着她要个一两回。
甚至是晨起的时候,也还跃跃yu试地想要欺负人。
当然,她也是有底线的。
不管是早晨和夜晚,一天绝对不能超过两回。
不然,她也绝然不会给。
这还是建立在她的身子确实逐渐适应了这事儿的基础上,那种下不了床榻,走不动道的感觉,她是不想再尝试了,折腾人不说,还羞Si个人。
而后,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
来时基本一路坐车,一个多月就走到了。
回去时,都得靠两条腿,还得在途中攒钱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也到了年末。
归家的路也只走了十之二三。
看着不管是城池中,还是小镇上,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看着那些家家户户,不管穷富,都在欢喜地置办着年货,两人心中似乎都有了些许怅然,瓢泊在他乡的怅然。
“过年了诶,”做了一日的工,还得背着萧萧出城找地儿住的秦笙一脸惆怅地道。
城里太贵,她们住不起,而今天因为做得b较晚,想找住处可不容易,以萧泠蕴的脚程肯定是来不及的,她便又是背着人走。
当然,这点总量于秦笙而言自是没什么的。
可一步步远离那热闹欢庆的城池街道,让人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因为阖家团圆和欢喜热闹的氛围,也是属于别人的,不属于她们。
萧泠蕴没说话。
秦笙却总想说些什么,“我想家了,萧萧,你想吗?”
这次,萧泠蕴点了点头,“嗯。”
“往常我都是和爹娘一起置办年货的,虽然没啥钱,咱都是自己做的,我想吃我娘炒的豆子,做的饼,还有…”
怎么都是吃的,萧泠蕴一囧,不由得问,“你多大了。”
“唔…”
说得兴起的秦笙语气一滞。
不带这样打击人的。
秦笙不服,“我娘说了,不管我多大,在她眼里都是孩子。”
闻言,萧泠蕴却是皱了皱眉,这可不行,便是道,“是孩子还娶什么媳妇儿?”
额。
某人再次无话。
却听背上的人儿正经道,“天下没有哪个nV子会希望自己男人始终是个孩子。”
孩子,所以就没有当担吗。
这好像确实不行,她都有萧萧了,再不能如过去那般了。
所以,秦笙便是马上表决心,“好吧,你放心,我肯定是个rEn。”
“嗯。”
这还差不多。
然后就…
“那成了婚的,理应由妻子C办,怎么也得绣个荷包啥的,我都没有。”
萧泠蕴面上一僵,怎么反而赖到她身上了?
这美娘子一时竟是无话。
不是愿不愿与这人说,而是无言以对。
只是,片刻过后,还是眯起眼问,“如此,你是在责怪我没有尽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
“没有没有,”秦笙赶紧摇头,她哪敢啊。
“呵。”
可怜的某人,只能将背上有些滑落的人儿往上掂了掂,快步往前走去,“还是快点走吧,不然找不到住所了。”
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说多错多。
说多了都是泪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