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你的人。”
“别闹,听话。”
又是这种语气,真叫人讨厌。
秦笙有些烦了,气道,“讨厌鬼,不想理你了。”
萧泠蕴也没说话,就由她闹着。
久久得不到回应,秦笙更是不高兴,“不等你了。”
说罢,直接脱了外衣,上了床,还坏坏地睡在外头,等萧萧上来时,就必须得爬过她的身子。
嗯,还背对着人家。
看着她的背影,萧泠蕴只摇摇头,仍是就着微弱的光,继续手上的活儿。
直到床上的人又蹭蹭蹭的下了地,吹灭了她的油灯,又跑回床上。
无奈,萧泠蕴只好歇下,毕竟也不早了。
只是,刚一躺下就被这人抱了个满怀。
身子一僵,随后又缓和了。
许是因为她晓得这人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就当是这些日子以来这人维护她的补偿吧。
况且,只是抱着她而已,可能她的身子已经有些习惯了吧。
而这人倒也不会得寸进尺,只是抱着她入眠。
原本就算萧泠蕴手艺再好,要赚够回京的盘缠,也需要很长一段时日,好在城里有户人家看上了她的手艺,想让她为自家nV儿缝制嫁衣,便许了她好些银两,还请她过了府。
也好,能省下许多麻烦。
整日与一男子同床共寝,而这人还对她有意,多少不是个事儿。
这却气煞了秦笙,便总是要往人家府里跑。
在外人看来,这是这小妇人的男人,来看看媳妇也是必然的,况且又不在这边睡,还是挺有自觉的,也就不拦着。
且,就算睡了又如何?让人刺个绣,还能挡着人家夫妻恩Ai?
但有一日,这小妇人还是回了家,说是身T不适,反正时间尚算宽裕,他们也就放人了。
他们却不知,这小妇人回去没多久,便被她那‘男人’拉上了床,甚至脱得赤条条的,压在了身下,好一番快活。
甚至从白天到黑夜,那小妇人的嗓子都喊得哑了,那ch11u0娇躯上,更是留下的一块块暧昧的痕迹,更令她羞耻的是,清白虽最终得以保全,可那身子,那娇nEnG私密处,都不知被灌了多少次的yAnYe,连吃个饭,腿间都要夹着的那物儿扭动身子。
晚上闹得有些狠了,还被敲了们,被外头的‘婆婆’提醒,“笙儿,你可小心些,别真要了人家身子啊,不然媳妇儿与富贵可都没着落了。
听到萧泠蕴更是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却又只能攀紧身上这人的身子,在她身下欢扭不断,JIa0YIn不止,承受这人给予自己的一切。
末了,在昏昏沉沉中喝了避子汤,坐在狭小的木桶中,被这人抚遍全身,吃去许多豆腐,还美曰其名替她沐浴。
而且,不管是热水还是避子汤,她都是花了许多钱的。
回到那府里,府里的人还对她身子不适深信不疑。
可不嘛,那身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说话都哑了嗓子,必然是真的,却不知,个中缘由有多让她羞于启齿。
“唉,整日里为她人绣嫁衣裳,这要是为你自己绣该多好啊,我一定把你宠到天上去,”秦笙偶尔来探她时,还总是说些类似的,还是有些不Si心呢。
萧泠蕴只任由这人说,只是没回。
后来,因着这嫁衣让那小姐满意,倒是让萧泠蕴又接了许多不错的单子。
回京的盘缠,三四个月便攒得差不多了。
在这期间,除了每月一次的那不得不妥协之事,其余时候,秦笙虽然嘴上总是诸多话语,但对她都极为规矩,没有缠着她做这做那的。
攒够了盘缠,两人便上路了。
秦笙自然是非常不情不愿的,哪怕萧泠蕴对外自称是秦金氏。
对了,在两人出行的文书上,她名为金小小,是与相公一起去京城走亲戚的。
嗯,一路上也都是同床共枕,俨然一对新婚燕儿的璧人。
但用秦笙的话说就是,羡煞了旁人,却苦了自己,她要把她好不容易认定的媳妇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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