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凝笑着继续喝粥,得意地朝宋茵茵挑眉:“他先得是我夫君,然后才是你爹。”
宋茵茵朝着宋玠哼了一声,亲昵地坐到了母亲身旁,殷勤地给她添粥加菜:“阿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岱钦叔叔送来的那些花草,你总是养不活吗?”
“宋茵茵!”宋玠眼看着自己暗地里的动的手脚就要被戳穿,放下碗就要去捂她的嘴。
宋茵茵一边笑着闪躲,一边大声说:“因为我爹夜里总是去浇热水!”
说完之后,一溜烟跑了。
“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崔雨凝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几盆花草,你也不放过么?”
反正已经被戳穿,宋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扛在了肩头往房里去,崔雨凝挣扎着:“你把我放下来,一大早发什么疯。”
“那花草看着我就碍眼,所有敢打你主意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宋玠恨恨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喜欢什么不能跟我说,非要他来送,就他有手,是么?”
“那花……只有……啊……”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宋玠整个人就压了上来,他的手指探进裙摆:“你瞧瞧,夫君的手,不是更好么?还有很多用处。”
长指戳进了花心深处,反复搅弄,崔雨凝又痒又麻,止不住地笑他:“是啊,这么多用处不去用,偏要欺负花草。”
宋玠知晓她心中不生气了,顿时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眸子里氤氲着哀怨:“茵茵惹你生气,罚的都是我。”
连着两三日都没能与她亲近,今日可算能够得偿所愿,他必然要好好品尝一番。
“这叫,女债父偿。”崔雨凝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谁叫你要宠她。”
他乘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细细地吻。
“谁说的,我最宠的分明是你。”
恍惚之间,崔雨凝仿佛又回到那一年的上祀节,她赤裸着双足在水边祓禊被人瞧见,仓皇而逃之后,却又撞上了另一位世家权臣。
这人表面正经,实则满腹套路,偏偏歪理还很多,说起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害的她无端被骗走许多泪水。
最后连人带心,一道都被他骗走了。
好在,她也不亏,得了他一生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