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停了之后,离年关又更近了一步,得知宋玠想跟着自己一道回云州拜见父母,崔雨凝还是委婉地表示,可以再等等。
宋玠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他时刻担心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名分又会生出变数,恨不得立刻就地成亲才好:“还要再等什么?”
崔雨凝耐着性子向他解释:“几年前云州布防图丢失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宋玠这个身份又背负着那些不好的名声,若要我父亲母亲一下子接受你,恐怕有点难。”
“崔陵之也算得上是清流做派,从前又与我父亲交好,不至于这般迂腐吧……”宋玠思考着崔雨凝话中的可能性。
也是,他如今已经“身死”,若是贸然去云州,恐怕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谁料听见他理直气壮地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崔雨凝掐了他的手臂:“从前那些习惯也都得改改了,你怎可直呼我父亲名讳呢?”
宋玠也愣了一下,他忽然垂着头低低地笑,崔雨凝被他笑得心里发毛,问道:“笑什么?”
他心中想着,昔日他与高衍称兄道弟,那高衍又是崔陵之的小舅子,他虽与崔陵之没有打过几回照面,但也记得从前崔氏和高氏两家的人是何等的恭敬。
今非昔比,现在是他求着要娶人家女儿,还得担心人家肯不肯。
“那我要跟你一同回云州去。”宋玠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走,整个人黏在她背后,崔雨凝只觉得,寻常人长年纪跟着长脑子,怎么到了他这儿,跟着长的只有脸皮。
他扶着崔雨凝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向自己,咬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却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日都不想跟你再分开。”
“你又想干嘛——”宋玠一边在她唇上轻啄,一边又不安分地顺着她腰线往衣衫里探,崔雨凝忙着去推开他,半张脸都红透,“昨晚不是已经……”
宋玠半真半假,似是委屈地抱怨:“你不是担心,过几年我就做不动了吗?”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人食髓知味,得手之后一夜都要两三回,崔雨凝实在是怕了他,捂着他的嘴去躲开那接连不断的吻。
宋玠忽然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崔雨凝吓得倒抽一口气,惊呼出声:“你疯了么,快放我下来!”
“雨凝,抱紧点,否则摔坏了我可要心疼。”宋玠的手臂单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解下二人衣衫。
“今天就让你看看,夫君不仅床上操得动,还能抱着操。”
浓浓爱意是用不尽的催情药,宋玠只是看着崔雨凝的脸,都觉得满心满眼的喜欢,上天到底垂爱他,又将她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几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也能够引得他欲望蓬勃,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身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地翘起,胯下巨物在崔雨凝身下穴口不断剐蹭,磨出许多粘液来。
宋玠仍是单手托着她,似乎为了印证自己还很年轻力壮,还绕着屋子走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将她的领口轻轻扯开,将粉嫩的肚兜推到了胸上,开始在一对嫩乳上肆意啃咬。
大半只乳被他含在口中吸,饶是崔雨凝已经见识过他从前的孟浪行径,还是被这大胆的做派羞红了脸,偏偏他舔弄得格外舒服,唇齿间不可抑制地轻轻嘤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