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它的占地面积稍显逼仄,尤其是在大部分空间都被木质书柜占据的情况下。
或许是个档案室,总之不会是常常有人办公的地方。灯泡的亮度虽足够照到房间角落,却不甚清晰,在没窗的环境下,对视力要求很高。
还好空气清新,书架上也不见灰尘,大概是定期有人打扫,又虚掩着门,保证穿堂风能够肆意流通。
他转身就将出口随手反锁,少女努力藏住心中隐隐的不安,语气中只剩下质疑的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有事要说吗?为什么带我来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锁上门才能说?”
男人丝毫没被她这副态度激怒。也对,她的所有反应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只有几分小猫亮爪的凶狠,哪构得成什么威胁:“确实是见不得人的。”
话音止住的下一秒,他已经将她蛮横地抵在墙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扯开她单薄的校服,质量平平的衬衫布料完全阻挡不住野兽般激烈的侵犯。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瞬间,便感觉到自己棉质的乳罩被对方推高。
滑腻如牛奶布丁般的触感极大地满足了霍珩躁动的心,贴近身前徒劳反抗的少女,将温热的吐息全都送进她小巧的耳蜗,他压低声音,房间的气息也变得如此暧昧不明:“因为想干你。”
“霍珩你个变态!”刘墨绯不管不顾地伸手推拒,想要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拉开,“这里是学校!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声音早就难掩颤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他反而很高兴,连揉捏奶儿的力道也加重几分:“我当然知道。可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所以才在学校到处勾搭那些不入流的人。”
乳臭未干的学生罢了,怎么能和混迹商界数十年的霍珩相比。他另一只手伸进女孩校服的裙摆,轻而易举就褪去她微有洇润的小裤:“我也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真论起来,你得叫声学长来听听。”
他这话所言不假,本硕皆就读于海外名校的男人,中学确实是老老实实在京市念完的。
少女夹紧双腿,奋力躲避对方灵活的指节,强烈的背德感攫住她的内心,只留下无助的恶寒:“呸!”
“学长也好,继父也罢,你越喜欢这些称谓,越证明自己的癖好有多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