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明白这个“她”指的是二楼的小侄女。实在应该庆幸,刘墨绯和母亲的关系不算密切,若是每日嘘寒问暖、凡事无话不谈,他想要将弟妹收入囊中的打算或许真的难以执行。
精心布置半年的局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霍疏也从未在情爱上下过这样的功夫,自然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思及梦中流连的清雅身影,男人的语气中也带了几分不自觉的温缓:“嗯,你顾好家里这位就行。”
准备返校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和母亲都在不知不觉间沦为了霍家两兄弟的猎物,正心事重重地收拾着行李箱。
文娱晚会需要全体学生正装出席,班里派发的领结短裙都还合身,可她涨势惊人的上围让去年秋末领到的衬衫显出几分局促的尴尬。若努力挤挤,倒也还能穿,毕竟她四肢纤细,近月来的减肥效果也让一直不算优秀的腰腹曲线产生了些许变化。
憋屈地盯着镜中胸口的位置,第二颗扣子被撑得有点七零八落的可怜味道,也更突出她丰盈的乳儿。
穿上外头的小西服吧,暖气十足的室内兴许会比平日闷热,但至少能遮住这块敏感地带。况且,以学校的速度,现在申请换大码的衬衫,应该来不及。
纠结地整理好书包,没睡好的刘墨绯直接躺回床上补了个长觉。霍珩再没来打扰,女佣许是得到吩咐,并未在午饭时间叫她。醒来时刚好三点半,周日容易堵车,往常她都是四点半从家中出门,这间隔的一个小时拿来吃饭洗漱,算是绰绰有余。
瓷碗中的杨枝甘露被女孩喝到见底,掐着点的司机就停在外头,明晃晃的日头还没西斜,她睡饱了,便百无聊赖地靠着车窗,任由树影的光照进眼睛里。
起先还觉得刺眼,后面竟也习惯,她莫名其妙想到霍珩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同他温热的鼻息一起鲜活在脑海里,甚至还有声声克制的低喘。
“小骚货…记住你现在的感受。记住是谁在操你的浪穴。记住是谁让你高潮到连淫水打湿床单都停不下来。”
是他深深地递进她穴儿时,从耳后传来的,足以将她卷入情欲漩涡又抛上快意巅峰的回春丹。
她真的有那么抵触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