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药物的催化,在和多位异性交欢过的她必须承认,自己有多沉迷后期那种灭顶的舒爽。
“嗯嗯嗯嗯嗯嗯…那里…唔唔…好…奇怪…啊…呀…”不自觉漫溢的乳汁被霍珩尽数卷入口中,淫靡的咂嘴声好似魔音贯耳,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泪液。那是对快感的呼唤、玉茎的渴求。食髓知味的她乖巧地挺起胸脯,主动将一对春桃贴近他掠夺的唇舌:“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嗯…”
白嫩的指节不再像初夜那样无助地绞着床单,而是狡黠地探索着属于自己的曼妙天地,跨过他整齐得有些过分的家居服,便是灼热到燎原的男性象征。刘墨绯咿咿呀呀地叫着,喉间断续的嘤咛声和下身分泌的体液一样黏腻。
他知道女孩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不但纵容她放浪形骸的所作所为,还好为人师地引领她。
终于,他伸出尖利如狼虎般的齿牙,精准地咬住了她颤微微的乳果。而她只觉得酥酥麻麻,好似全身过电,还未认真修剪的指甲无意间刮到他硬挺的龟头,刺激得他全身一抖,险些精关大开。
敏感软糯的小白兔到底率先投降,在霍珩少见的温存伺候间,女孩紧咬唇瓣,红着脸攀上了巅峰。
没见过重感冒能让人脾气变好的。休整完毕的刘墨绯扶着腰去浴室洗漱,心里仍有点莫名其妙。
周五才吵过架,昨天霍珩更是没出过房间,怎么今日清晨就能没事人一样摸进她的卧室?
转身走到衣柜前头,透过雕花的镜面,可以看到揉皱后的床单。敲门声响了三下,是她最熟悉的那个女佣:“小姐,早餐已经好了,先生今天也在楼下吃。”
同样是缠绵过后,他去饭厅的速度倒是不受影响。少女气恼地腹诽,嘴上只得答应。
可他既然状态转好,是否也会参加学校邀约的那场文娱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