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恣意驰骋的男子并不在意这些,听见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反倒更有兴致,直接过分地扇打起小提琴手的臀瓣:“靠…骚逼夹这么紧干什么?想把我夹射让其他人来肏你是不是?你们学校这么多女学生,就你这个骚货反应这么大!”
稍老一点的投资商早就忍不住上手,毫无怜惜地扒落凌曼的吊带裙后,朝前弯腰,贪婪地吮吸住不停摇晃的乳波,嘴中含糊不清地侮辱道:“你男朋友不喜欢揉你奶子吗?这么小!以后多来我家,叔叔最擅长给你这种小姑娘按摩了。”
“你…唔唔唔…你们这是…啊…强…奸…”凌曼喘息着想要闪避,又被蛮横地拉回来,水滴形的嫩白乳球上挨了男子重重的一巴掌,登时红肿起来:“我还治不了你了?你跟我在这躲什么躲?装贞洁烈妇是吧!你男朋友肏得,我肏不得?告诉你,能让我摸奶,已经算是你的荣幸了!你们那学校里多少年轻漂亮的,排着队想让我肏,到你这你还不乐意?”
那边话没说完,这头瘫软的女孩已是泪水涟涟。从声线的差别来看,糟蹋凌曼的应该是饭局中劝酒最积极的三个人,其中两位都人高马大,灌液时的动作幅度也十分强硬,她此刻出去,大概率无法救下同门,反而会深陷困境。
但就这样听着吗?越来越低的嘤咛中除了绝望,好似还有些折磨带来的、无法抵触的生理性快意。她从未和男性有除友情外的接触,所以对于这种暴力的逼奸只觉得反胃。
卫生间沉重的大门再度被推开,女孩屏住呼吸,从未有过如此深重的希冀,可接下来响起的声音,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淬入寒冰:“哥几个怎么这么急啊?第一次别太狠,毕竟是我女朋友,玩坏了怎么和周围认识的朋友交代?”
田森往常的嗓音不是这样的,他虽主攻小提琴,唱歌却也胜过许多男生,现下则透着十足的谄媚,仿佛被今晚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
饱受亵玩到快要神智不清的凌曼震惊地转过头来,满脸通红的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怎么…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阿森…你…为什么…噢噢…”脱下长裤的音乐厅老板没等到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将疲软的性器塞了进来。
衣冠禽兽终于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田森走近一步,细细打量着瘫软无助的女友,语带嫌弃地回复道:“不是你从毕业前就开始催我,问什么时候才能公演吗?我帮你求了这么久,才请到负责人,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伪君子身份,也闭口不提之前那些宝贵的进修机会也是通过类似的手段所得,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掌握话语权的其他男人,不仅不会拆穿他,还会继续放任这位所谓的“青年演奏家”染指更多年轻漂亮的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