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的凉爽吹不去他额间渗出的薄汗,女孩娇媚的嘤咛柔软得像把小刷子,轻轻地刮上黎谨言剧烈跳动的心。她太会叫了,从起先努力控制时那种若有若无的哼唧,到最后情潮汹涌的哀求,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可紧贴砖墙的少年,愣是察觉出她身体耸动时的战栗。
他背对教室,看不见班级里的画面已经演变成怎样的旖旎,但细细密密的叫声持续传来,反倒刺激他脑海里大胆的自行想象。她是不是被赵修函扒光了?白嫩的乳球是藏了一半,还是全暴露在空气中?
胯下难以掩饰的性器处略微有点胀痛,男孩皱着眉头,直接握上那鼓鼓囊囊的小包。室内魅惑的娇啼方便他进行疏解的套弄,她断断续续的哭吟几乎连不成句子,导致他这里的动作也时快时慢:“呜呜呜呜…别…啊…别咬…嗯嗯…会…呀…会疼…的…”
不由自主地闭起眼睛,卓越的作画天赋让他对立体抽象的事物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度,黎谨言呼吸沉重,只专注想象房中少女在自己耳畔淫言浪语的放荡模样。
堆积的欲望全都汇聚于粗硬的玉茎顶部,他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管顾内心复杂的情绪,便听见划破空气的金属撞击声。
迅速而不失警惕地转头,原是手扶课桌的少年不慎碰倒了后面的笔盒,落地的刺耳瞬间打破二人之间情不自禁的热焰,眼尾红红的刘墨绯手忙脚乱地拉下衣服,低垂的睫毛又长又软,恰到好处地遮住她湿漉漉的眸子。
她羞耻得连耳垂也滚烫如火烧过一般,努力维持的声线里全是极易辨出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惊慌还是欲望的残留:“学…学长先回去吧…谢谢了…今天的复习…”
黎谨言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毫无留恋地朝昏暗的楼梯间走去。待彻底和底层走廊拉开距离,才转头看了眼灯火零落的教学区。
夜间的应急灯只在每层尽头有所保留,叁楼的班级已经没再亮光,看来两人陆续出来了。他掩耳盗铃地打开手机的听歌软件,左手伸到裤兜中摸索晚自修刚没电的AirPods,试图遮掩自己的心虚。
肿胀的性器已经消下去不少,至少从外头看没什么异样,小径的路灯投下暖黄色的影线,一个大胆的计划正在缓慢地于男孩脑海中成型。
幼年短住过福利院的黎谨言,曾学到个能够保命的本事:只需找准脖颈后的点位,利落地下手敲击,便能使人陷入短暂的昏迷。他以为那只不过是武侠小说中虚构的情节,但初中回家时遇上的地痞向他证明,有些招式,确实能救他于危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