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受么?有没有觉得舒服?嗯?”李凤吉轻笑着问道,感觉到白芷的阴道哆嗦着不断夹紧又稍稍放松,阴茎被里面的嫩肉缠绞得十分舒爽,就一边继续蹂躏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蒂,一边开始缓缓在他阴道里试探着轻磨慢插,浅浅地拨弄撩勾起来。
白芷顿时发出疼痛的呻吟,白嫩的手臂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整个人瑟瑟颤抖,承受着破身的痛楚,他跟在李凤吉身边服侍多年,情分不同,如今初承雨露,李凤吉不免多加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弄上许多花样,只用了最传统的交媾姿势肏弄他,十分温柔,但尽管如此,硕大的男根对刚开苞的白芷而言还是太粗长了些,捅得他泪水涟涟,香汗遍身,尤其李凤吉习武多年,体力更是强悍,白芷花朵一样的娇嫩身子哪里受得起,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穴里射出一泡热乎乎的浓精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被汗水打湿,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李凤吉拔出一直插在白芷阴道里的肉茎,托起他湿漉漉的臀,从下面拿起那张铺在锦褥上的白绢,雪白的料子上沾着斑斑血迹,是他的落红,李凤吉将白绢拿在手里,递到他眼前,道:“这是阿芷的喜帕,阿芷明天自己收起来吧。”
白芷疲惫地睁开眼,看着白绢上的血迹,有些苍白的脸蛋儿就慢慢红了起来,他强行撑起酸痛无力的身子,从李凤吉手里取过落红帕子,微微颤抖着双手从床头的精致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将白绢小心地迭好,放进盒子里,再把盒子珍而重之地放回柜里,做完这一切,白芷才如释重负地软软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羞红,不敢看李凤吉。
李凤吉见他害羞,不禁笑了起来,将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揽在怀里,食指轻轻戳上他的眉心,笑道:“阿芷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侍人了,这印子都已经变了。”
白芷眉心那颗浑圆的侍子印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散,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标志着他自此再不是待字闺中的侍子,而是已然委身于人的侍人。
李凤吉的话听得白芷满面羞臊,那眉梢眼角之间初承雨露的风情看得李凤吉心头一动,不由得搂住他绵软的腰身,一手向他腿间摸去,笑道:“来,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再耍弄一回吧。”
李凤吉一手摸到白芷腿间湿漉漉的牝户,刚刚经历过一场鞭挞的柔嫩花瓣微微红肿外翻着,穴口还在往外缓缓溢出浑浊的白色精液,白芷蓦地夹紧大腿,试图阻止李凤吉的不轨之举,颤声道:“嗯……王爷……那……那里……嗯啊……不要……”
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哪里能阻拦得住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捏住他肿胀的阴蒂,细细捻玩,调笑道:“知道你刚破了身,方才只晓得疼,没怎么舒坦,不过不要紧,待会儿再慢慢弄,你就渐渐尝出滋味儿了,到时候不但不怕,只怕还得求着本王肏你呢。”
“呜……王爷……王爷饶了白芷吧……穴里火辣辣的……疼得紧……呀……别捏……”
他细细绵绵地呻吟,满头青丝凌乱地铺在大红色的褥子上,莹润的肌肤表面泛着薄薄的汗意,眼角红红的,徒增一丝动人的魅色,李凤吉吻住他呻吟的嘴巴,好似品尝美味一般舔舐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说实话,白芷虽不是什么绝色,但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眉目如画,秀雅轻灵,不见半点妖媚艳俗,李凤吉确实喜爱,将他搂进怀里摸奶揉屁股,把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美人揉搓得面红耳赤,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将脸蛋儿倚靠在李凤吉的胸膛上,任凭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