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虽然羞臊,却还是乖乖顺从,张开了双腿,李凤吉伸手轻轻抚弄着美丽的花穴,等花瓣渐渐湿润了,就用指尖捉住那受到刺激而渐渐变硬、探出头来的阴蒂,轻柔地捻弄起来,很快,娇小的阴蒂就开始分泌出湿濡濡的透明黏液,白芷低声呜咽起来,大腿根颤栗不已:“嗯啊……不……别捏了……唔啊……殿下……不……不要……”
“真不要?你都湿成这样了,啧啧,骚穴都夹起来了呢,粉色的小口子一夹一夹的,真可爱……”
李凤吉抓过枕头,垫在白芷腰下,让他的下身抬起,两手将雪白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敏感颤抖的牝户,层层迭迭的花瓣渗出蜜水,打湿了细细软软的阴毛,李凤吉不由得笑了:“好一朵艳牡丹。”又分开雪团一般的臀丘,让里面藏着的娇嫩肛门露出来,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说道:“先准备起来吧,日后总要用的,早点准备也能少遭点罪。”
女子性交只需使用前面的牝户就可以,被采后庭花的极少,但哥儿要是嫁了人,不但会被夫君使用牝户,绝大部分还会被享用后穴,所以很多哥儿在定了婚事或者到了待嫁年纪的时候,就会准备起来,用各种各样的法子保养调弄后穴,免得婚后被开肛的时候吃苦头,尤其高门大户,在这方面更是讲究,至于宫中,更是有许多手段。
白芷羞不可抑,脸上越发的红了,半响,才微微喘息着,轻轻嗯了一声。
一夜风流旖旎,第二日上午李凤吉办完手头一些事,就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是先帝的继后,当今皇帝的养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平康长公主,并无亲生儿子,向来不大理事,在宫中享清福,李凤吉到了寿福宫的时候,皇后也在,正陪着太后说话,太后下首还有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其中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墨绿色窄袖胡服,脚上不是罗袜绣鞋,而是套了一双红香羊皮的短靴,长发梳成一条油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坠着一个八宝如意珍珠箍,再没有别的发饰,耳朵上是一对金拉丝芙蓉耳环,雾鬓云鬟,肤色白净光洁,模样十分秀美,眉宇间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她旁边是个眉心有着圆圆红印的侍子,容貌和她有几分相似,却更美上一层,一身绣兰草的竹青色及膝祾衫,同色的蔽膝遮住杏色阔裤,微翘的鞋尖露出来,头顶戴着金镶珊瑚的小冠,眸光潋滟,仅以容色论,不下于司徒蔷。
李凤吉给太后和皇后见礼,那哥儿和女孩站起来,向李凤吉敛衽为礼,本朝民风不似前朝那样深受礼教的束缚,哥儿和女子在公开场合中,与男子正常交谈见面并不需要过于避讳,只要保持距离就无妨。
太后笑道:“这是哀家的娘家侄孙侄孙女,四郎大约是第一次见吧。”
李凤吉笑道:“我说呢,这么出众的人物,哪里是随便就有的,原来是皇祖母娘家的表兄弟姊妹,怪不得了。”
太后闻言失笑,啐了一声,道:“就你嘴甜!哀家这些孙子孙女里面,就数你整日嘴里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就会哄哀家!”
坐着陪太后闲聊了一会儿,李凤吉才知道这女孩名叫巫广月,哥儿叫巫句容,是一对双胞胎姐弟,乃是太后娘家侄儿惠安侯的嫡女嫡哥儿,渐渐的李凤吉听出味儿来,太后话里话外虽然还遮掩,但也分明是有心将这娘家侄孙侄孙女中的一个许给李凤吉。
午间太后留了饭,饭后让皇后留下来一起抹骨牌,又打发人去叫两个太妃过来组牌局,李凤吉笑道:“母后可要赢皇祖母几件好东西,回头咱们娘儿俩悄悄分了。”
太后闻言笑骂:“快滚吧,就知道惦记哀家的私房!”皇后也笑,李凤吉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出了寿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