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的,白鬼王的身形越发透明稀薄,额角的汗珠未砸在地上就在半空中消失,仿佛随时可能变成一缕青烟弥散在天地之间。
洛瑶忽然抓住了殷云度的胳膊:“龙君!我相信经此一役,白喜鬼王一定会齐心协力治理好酆都,不会再因为内斗陷入混乱局面,求你……求你救救他们吧。”
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小小魅魔,没有资格在这种大事上cHa手,但又实在不忍心看喜鬼王如此痛苦。
祁夜泉一听她低声下气的语气,还是对着自己最讨厌的玄龙,顿时火冒三丈:“洛瑶,你别求他,我有办法!”
他大步上前,对着鬼气旋涡中心的喜鬼王大喊道:“你们酆都不是有一本生Si簿吗?把生Si簿给我,我把白鬼王的名字添进生簿,他不就能活了!”
生Si簿司掌六道生Si,既能让罪极者受灾病减寿,也能为大功者添福增命,只要拥有此簿,则天下命数皆在挥毫泼墨之间!
这是她从没想到的途径,喜鬼王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然下去:“可我二人的名讳早在千年前已被道主褫夺,不在六道之中,生Si簿无法篆刻我们的姓名!”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不能,总归先试试。”祁夜泉蹙眉喝道,“还废话什么,你不想救你夫君了?”
“好……”
虽然生Si簿同鬼玺一样是酆都至宝,但现在哪怕要喜鬼王的命她都能点头答应,她忍着浩瀚灵力灌入T内的不适,汗水涔涔地对祁夜泉说道:“魔君殿下,生Si簿被我藏在竹简之中,那竹简就在我的脊骨里,我现在无法动手,劳烦您剖出我的脊骨!”
生剖脊骨,乃是刑事司的重罚之一,凄厉痛楚,非常人所能忍耐。
白鬼王却急喝一声:“殿下不可!”
他对喜鬼王苦笑道:“看你痛苦b我自己受苦还难忍千倍万倍,笺娘,你是故意要惩罚我,让我在临终前心碎至Si吗?”
祁夜泉没理他,祭出魔剑来到喜鬼王身后,眼见剑尖就要剖出鬼王脊骨,忽然被人一脚踹飞出去。
“你他娘的g什么!”他瞪着殷云度。
“我虽然不愿意掺和此事。”殷云度收回脚,淡淡开口,“但是洛瑶姐姐都这么求我了,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他对洛瑶g了g唇角,朝她凑近一步,弯下腰道:“他那是蠢脑子想出来的笨办法,根本不中用,我有更好的主意。”
“姐姐!?”祁夜泉闻言大怒,“你凭什么!她是我姐姐!给我闭嘴,看我撕碎了你!”
“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忘了被我打得找不着北的时候了,有胆就来试试,看谁撕了谁。”殷云度讽刺一笑,那轻蔑的眼神,更是激得祁夜泉怒火中烧。
“魔君殿下,你先稍稍住口。”洛瑶头疼地训了一句,不顾对方一脸震惊和委屈的表情,转向殷云度道,“小龙君,我就知道你是最最厉害的,天底下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有什么办法就快说吧。”
千穿万穿马P不穿。洛瑶恳切而又崇拜的目光令他心情大好,于是对喜鬼王说道:“你听好:白鬼王可以灌注给你灵力,但你也可以反过来灌输给他怨气。”
“白鬼王之所以命不久矣,是因为他身上的怨气要消散了。你将自身的怨气倒灌给他,以使双方T内的怨气达到平衡,就可以救他X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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